“是啊,阿江,怎麼好好的要出國?”席珊珊馬上問了一句,隨後又小聲的道:“那些都是什麼人?”
......
不遠處將這邊的一切看在眼裡的沈馳,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而方大海則一臉幽怨的道:“馳哥,不帶你這樣的。”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昨天席珊珊問他知不知道消息,還拖他找,他怎麼可能答應,給自己戴綠帽子這種事兒,他傻了才去做,好不容易把這瘟神送走,找是不可能去找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結果轉頭就打臉,這不,誰能想到大半夜的沈馳竟給他打了電話,他沒辦法連夜開始查,一宿沒睡好,終於將人找著了,可沒想到---
“馳哥,你當真是真爺們,小弟佩服佩服。”方大海盯著一雙熊貓眼做出一副抱拳的模樣。
昨天倆人都那樣了,結果竟然還幫自家媳婦兒找人,還縱著來給小情人送行,這世上這般心胸寬如大海的男子還有幾人?
沈馳一邊叼著煙一邊淡淡的撇了方大海一眼,自然也聽出了他的話外之因,不過懶得搭理他,將煙頭丟進煙灰缸掐滅後冷聲道,“走了。”
“哎哎哎,馳哥,咱們就這麼走了啊?”說完還指了指安檢口處的眾人,那意思是,人還沒走呢,咱們這就走了會不會有點早?
而沈馳沒有搭理他,拽了拽領口,單手插兜,腰板筆直的邁著一雙大長腿轉身就走。
胸懷寬如大海嗎?
沈馳嘴角輕翹,望著湛藍的天空,神色淡淡。
可能是那句‘重情重義’,也可能因為那句‘不離不棄’,沈馳都不明白自己哪兒根神經搭錯了,竟然答應了她。
或者是不忍看她焦慮難安?到底是自己欠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