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副同仇敵愾的表情,恨不得將那孫子抓出來抽皮扒筋。
於菲成功甩鍋,可總覺得怪怪的,在一看關慧,就見她苦著一張臉,她能說吻阿嫻那個男人是個大帥比,她能說吻阿嫻那個男人的身份可能不一般嗎?
她現在說出來會不會被噴死?
而此刻的蘇明嫻彆提頭上飛過多少頭草泥馬了,這特麼,這都什麼個什麼?
隻見她狠狠的瞪了於菲一眼後,輕咳一聲,“那個,你們這些加起來也不一定打的過他。”
她在陳述一個事實,可幾個男人聽完炸了。
“開什麼玩笑?他一個還能打我們七個?”
“就是,就算我們幾個弱了點,但周大哥那可是當兵出身,他可是最厲害的特種兵種子選手,徒手能撂下三五個不在話下---”
...
蘇明嫻聽到這些忽然想起,那年有一次自己被綁架,在一個廢棄工廠,那些人都是亡命徒,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抓到了她這隻大肥羊,自然要物儘其用。
說是要了酬金就放過她,但實際上他們根本沒有這個打算。
麵對那些如狼似虎,眼冒綠光的亡命徒,她以為必死無疑了,甚至會死的極慘,可就在她的衣服被撕破的一瞬間,就在她絕望至極的時候---
沈馳出現了。
單槍匹馬,太陽在他的身後為他籠罩出一層光暈,就那樣出現在她的麵前,如同神明一般救她於水火。
那一戰特彆打的特彆慘,沈馳簡直是用命來救她,直到那些人全部倒下去的時候,沈馳渾身染滿鮮血。
他渾身上下也竟是血口,卻將她抱在懷中,輕聲安撫,“彆怕,我在---”
“彆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