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嫻的臉色發僵,而慕東行則笑著道,“哈哈,跟你開個玩笑,不過我到沒必要調查你,看你一眼足夠,我沒騙你,我家祖上八輩可都是行醫的。”
他說的極其真誠,蘇明嫻審視的看著他,“你確定看一眼就行?”
慕東行聽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咳咳---”
而蘇明嫻上下又掃了兩眼,“你一次次接近我,就為這個?”
“對啊!”慕東行十分坦誠,“好吧,看一眼不太確認,所以,得近距離觀察,多看幾眼。”
蘇明嫻抽了抽嘴角,“看了半個月,確定了?那你說說,我這是什麼病?”
慕東行對於蘇明嫻的調侃也不放在心上,而是一邊認真開車一邊淡然的笑著道,“這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得失到頭終有定數。”
蘇明嫻聽完臉色沉了下去,“定數嗎?若我不信呢?”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那般疼痛的滋味可不好受呀,蘇同學。”慕東行的語氣依舊輕快,絲毫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也並不像醫生那般殷殷叮囑。
蘇明嫻聽完看著窗外,陽光灑下,入目皆璀璨,可她卻從頭至尾冷的厲害,“你能治嗎?”
“不能啊!”慕東行說的那叫一個坦蕩,而蘇明嫻猛地回過頭,“不能治?那你---”
“誒呀,彆激動,彆激動,我是不能治,但並沒有說我師父不能啊。”慕東行趕忙笑著打斷她,而蘇明嫻皺緊了眉頭,“那你師父在哪呢?”
“師父雲遊去了啊。”
噗---
蘇明嫻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所以,他把病情告訴自己,又不能給自己治,他麼的,是逗人玩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