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花看著他這模樣,被嚇的頓時打了個寒顫,一個勁的搖頭道:“孩子他爹,沒有的事兒,她胡謅的,真的,她騙你的,她---”
蘇明嫻嗤笑一聲,“我胡謅,那彙票上寫的清清楚楚,郵局的同誌都可以作證,這幾年沈馳當兵的津貼還有在滬市寄回來的錢,加一起得有八千多。可這些錢沈馳的親人沒花多少,卻全都添在了你那一雙兒女頭上,是真是假,你自己心裡清楚,在坐的大爺大娘,叔叔嬸嬸也都看在眼裡。”
這話一落,頓時有人開口了。
“這個我知道,慶子跟我家二小子同年,每年何止兩身一副,嘖嘖,人家還總在鎮上請客吃飯呢。”
“還有淑芬那丫頭,跟我家閨女是同學,班裡就屬她穿的最好,比鎮上的閨女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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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而沈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抓著張春花的胳膊,恨不得將其掐斷。
“好你個張春花,你可真行---”
這話簡直咬牙切齒了,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張春花嚇的渾身都開始顫,其他人更是連聲都不敢吭,深怕惹火燒身。
可蘇明嫻不管那些,“爸,這麼大筆的錢,可彆跟我說,這些你都不知道?難怪她如此放肆,我要早知道您當不起這個家---”
結果還沒等說完就見沈父怒吼道:“誰說我不知道?”
那樣子仿佛要吃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