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來這邊請,幸虧有你跟老鐘,不然咱們研究所怕是...”
“您真不用客氣,咱們都是互贏互利,抱團取暖,能跟你們研究所合作我很高興。”
蘇明嫻笑著開口,而對麵的人緊張的拿起酒杯,“不管如何,這杯酒都該我們幾個敬你,要是沒有你的出現,我們就得散火了,為了這個東西,我們已經耗了五六年,與家人決裂,倘若真是這麼半途而廢---”
說到這裡都說不下去了,反正一切都在酒裡。
能留洋的學子家庭條件自然不會差,可他們憋著一口氣蝸在一個小小的柳城,哪怕在窮苦的時候都不跟家裡要一分錢,可見到了什麼地步。
蘇明嫻當真欽佩這群人的意誌和決心,於是又拿起了酒杯,“這第二杯酒,我敬大家,為祖國有你們這樣奮進的年輕人感到的自豪。”
結果這話剛說完,酒杯剛碰到唇瓣,包房門口忽然傳來了砰砰的敲門聲。
大家都是一愣,結果看門就見一個黑臉的活閻王杵在哪兒,嚇的大家趕忙往後退了一步。
“你乾什麼?你還想打人是誰不是?我告訴你,打人是犯法的。”
那天去接蘇明嫻的人被嚇的雙腿直抖,可還是義無反顧的擋在了蘇明嫻跟鐘秋實的跟前。
那天的一切到現在還曆曆在目,他從未見過這麼暴力的人,一點理都不講。
頓時整個包間鴉雀無聲,都看向門口的人。
沈馳麵沉如水,看著蘇明嫻放在唇邊的酒杯,眯了眯眼,“還不過來?”
蘇明嫻舔了舔唇,一雙宛若秋水的杏眸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後輕聲道,“咳咳,那個,大家不用緊張,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愛人,沈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