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海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電話又道,“馳哥?有事兒?有事兒你就說啊,咱們兄弟你跟我客氣什麼?”
沈馳眉頭皺了下道,“嗯,我想買個禮物。”
方大海一聽頓時酒醒了三分,“給小嫂子?誒呦,馳哥,你可算開竅了,說真的,你這麼個老古板,我都為小嫂子捏了一把汗,嫁給你簡直是受刑啊,除了一張臉好看,甜言蜜語沒有,逢年過節禮物沒有,什麼都沒有,也就是小嫂子耐得住寂寞,等了你這麼多年,還願意跟你過,不然擱一般人早就跟你離婚了。”
方大海不說離婚還好,一說這離婚,沈馳頓時警惕起來,“離婚?過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離婚?”
“還能為了什麼?過的不順心唄?這男人離婚估計是外麵有人了,而女人要離婚,要麼男人出軌,要麼就是過的不順心,熬不下去了,馳哥,我跟你說這女人啊有了家有了孩子那一顆心都撲在上頭,要是這都要離婚,那肯定是日子過的賊憋屈,忍無可忍...”
沈馳越聽臉色越差,所以蘇明嫻一直吵著鬨著要離婚,是因為自己無趣?她日子過的憋屈又不順心?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前些日子腦子一熱離了婚,想著跟她從新開始就依了她的心思,可現在他後悔了。
不,從進民政局那一刻他就後悔了。
他當時就不該心軟,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如今倆人雖然還在一起,但畢竟離了婚名不正言不順,蘇明嫻要是不開心隨時可以離開他,而他連個正當留在她身邊的理由都沒有。
沈馳忽然有些慌。
......
相比於沈馳正想著法子追妻來講,周德貴的日子簡直像是在受酷刑。
“啊----我要殺了那個賤人,我要殺了她---”
大過節的,周德貴在醫院頓個廁所都痛的慘叫不斷,疼,太特麼疼了。
他的身體和心裡受到了雙重的摧殘,此刻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恨不得直接將蘇明嫻給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