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米稻是某哩某哩彈幕網, 那麼他的臉上一定被刷了滿屏的“啊啊啊啊啊——”。
他被他超喜歡的超攻的皇上親了!親了啊啊啊!
等一哈等一哈……為啥?難道齊昭不是喜歡主人公的嗎?!
係統同樣詫異地檢查了一下數據,然後無語地表示“宿主,你把齊昭的好感度刷太高了。”
米稻覺得自己大概是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了。
米稻一臉興奮“係統爸爸!如果這就是你祝福我的好運, 我要愛你一萬年!”
係統生無可戀“唉, 18r劇情已開啟,請宿主……唉, 注意人設……”
於是一點兒也不想掙紮的米稻愉快地掙紮了起來,他渾身顫抖“陛下、陛下……這不成體統——”
“何安,你背叛朕。”齊昭冷冷打斷了他。
米稻被他的目光望得心口生疼, 急忙搖頭道“奴才、奴才沒有……”
“你背叛了朕!”齊昭怒喝道,氣得全身發抖, 幾乎要把牙齒咬碎, 一字一頓,“柳和安!”
“不!陛下!奴才……奴才……”米稻哀求一般否認著, 眼裡滾出了淚珠來。
“你明明答應過朕!你明明說過!”齊昭通紅的眼裡竟多了一絲痛苦, “你明明就是朕的東西!”
說完, 齊昭又一次吻住他,動作悍然而霸道,像是要把積蓄多年的欲念統統發泄出來一樣。
他狠厲地壓製住了米稻一切掙紮,一把將他打橫抱起, 掃開了書案上的奏折擺設, 把他放在了書案上。
米稻無力反抗, 早已是語無倫次“陛下……奴才、陛下……這不合禮……”
齊昭俯看他潮紅麵頰上寫滿了痛苦, 濕漉漉的雙眼中盛滿了抗拒, 齊昭的眼睛更紅,心底的怒火更盛。
“不合禮法?”齊昭一聲冷笑,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沙啞低沉的聲音裡充滿了暴虐,他怒道,“朕就是禮法!”
於是,米稻跟他的禮法一起,度過了他十年來,最快樂的一個晚上。
·
第二天,齊昭因為要去上朝,所以一大早就起身了,留下米稻一個人躺在被子裡呼呼大睡,寢宮裡沒有一個人敢進來打擾他。
米稻一覺睡到了自然醒,醒來之後盯著天花板發呆了老半天,然後“嘿嘿嘿……”
係統“……”
米稻“真的!爸爸,不是我說……”
係統“求你彆說。”
米稻“不!我一定要說,我辛苦熬的‘小黃瓜茁壯成長培養液’真的太棒了啊!我必須跟你嗦,二十!絕對有二十!我都感覺被頂到胃了!”
係統“……”啊它的頭好痛。
米稻“真的,強烈推薦!你要是也想喝的話,我可以熬給你喝。”
係統“不用了。”
米稻“嗐,兄弟咱倆誰跟誰,你就彆客氣嘛哈哈哈哈哈。”
係統“……”誰跟你是兄弟!誰跟你客氣了!好想打人……
米稻躺了好一陣子,覺得自己腰沒有那麼酸之後,決定趕緊趁齊昭下朝之前爬起來。
然而當他坐起來後就發現,他的太監服早就在從書房到寢殿的路上被扯丟了,七零八落扔在地上,像一團團的破布。
米稻老臉一紅“哦豁,昨晚這麼激烈的嗎?嘿嘿嘿嘿我都有點不記得了呢……”
係統辣雞宿主,原地爆炸。
就在米稻糾結著要怎麼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殿門被人推了開來,隻見是穿著一身龍袍的齊昭大步邁了進來。
米稻看著齊昭那張帥破天際的臉,一不小心就想起了這家夥昨天晚上,運動得滿身是汗時那性感到爆的表情。
臥槽!asl……
殿門在齊昭的身後被合上了,外頭的人沒一個有膽子望裡頭看上一眼。
齊昭走到了龍榻前,負著手,就這樣麵無表情地看著呆坐在床上的米稻,沒有說話,目光卻是在他的身上緩緩掃過,不防突然想起了昨晚他酥骨醉人的滋味,齊昭脊背一熱,喉頭上下動了一動。
米稻顫抖了一下,慢慢從床上爬了下來,跪在了地上“陛下萬歲。”
聽到自己嗓子沙啞的不成樣子,他僵住了,垂下了眸眼,低低地咳嗽了幾聲。
齊昭冷道“抬頭。”
米稻隻好抬頭起來看他,心臟撲通直跳,就覺得他家陛下要把他帥瞎。
齊昭看著眼前的人,眸色暗了些許,他攥了攥拳頭問道“你和端王,到底是何關係?”
這句話,本就不必問,柳和安的身份,齊昭早就查得一清二楚。
可他想知道的,不是那些。
他隻想知道,這個人的眼睛到底在看著誰,這個人的心裡放著的又到底是誰。
他要這個人看著自己,想著自己,念著自己,一切的一切都屬於自己。
想得快要發瘋!
但米稻斂眸隻道“王爺是主子,奴才、隻是奴才。”嗯,他講得是大實話。
齊昭聽罷他的實話,偏偏是冷笑了一聲“‘校場一彆,如隔三秋,我一切都好,願和安哥勿念’,柳和安,你與他分明私交如此,卻還要朕信你這番說辭?”
米稻聽完信裡寫的那些東西,登時變了臉色。
齊昭看他怔愣,陡然眯起了眼睛,寒聲道“柳和安,朕要齊昀死。”
“陛下不要!”米稻驀地喊出聲來,抓住了齊昭的下擺。
齊昭聽他這樣一喊,登時心頭火起。
他一甩衣擺,單膝蹲下,伸手便捉住了米稻的下巴,往上一抬,迫使對方看向自己。
齊昭看清了他眼底的驚惶,看清了他長長睫毛上懸掛著的水汽,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這人被他觸碰時渾身上下止不住戰栗。
他這一顫,更是拂儘了齊昭的逆鱗!
“你很在乎他。”齊昭幾乎是咬牙說出了這句話。
“並非如此!”米稻嘶啞著聲音,急切地解釋,“陛下,王爺乃有功之臣,若是陛下賜死了王爺,朝中眾臣又會怎樣看待陛下?陛下聖明,還望陛下三思……”
“聖明?”齊昭重複了這個詞,語氣中多了幾分嘲諷的意味,他貼近了米稻的臉頰,氣息撲撒在他的唇上,“柳和安,你可知,這世上,就隻有你一個人會希望朕聖明!”
齊昭話落,就把米稻打橫抱了起來,再一次按到了龍榻上去。
昨日一夜,齊昭早已食髓知味,隻覺過去幾年的冷靜自持簡直是一個笑話。
太多太多的渴望像潮水一樣將他淹沒,隻要在這個人的麵前,他根本無法把持得住。
米稻激動地顫抖了起來,興奮得他馬上就要哭了。
於是他就哭著說“陛下、陛下這……”
齊昭咬在他的耳廓,嗓音低啞充滿了侵略性“柳和安,你可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