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瑞對公孫禦說完那句話之後, 就不由分說地把米稻給攬走了。
那掌櫃的依從蕭清瑞吩咐去與今日參加宴會的公子們解釋,隻道是蕭雨慈身體不適先行一步, 為表歉意,諸位賓客可以玩儘興了再走, 今日寶德樓免單。
蕭清瑞將米稻帶下了樓, 走到後麵也不知道是嫌米稻腿短還是怎麼回事, 他索性把米稻打橫抱了起來, 一路麵無表情地把人抱到了馬車前。
這一路上,米稻聞著蕭清瑞身上淡淡的酒香味, 還盯著蕭清瑞性感的喉結, 滿腦子想著“啊好大”,但是一直沒敢說話。
到了車前,侍從擺了腳蹬, 掀了車簾, 蕭清瑞對人吩咐了一句“回家”, 就抱著米稻大步上了馬車。
進到了車裡,蕭清瑞將米稻往軟墊上一扔,車簾剛一落,他帶著清冽酒香的氣息就直直逼到了米稻的身前。
車中未及點燈,四周一片漆黑。
米稻感受著眼前人溫熱的吐息, 弱弱地問“哥哥?”
卻不想剛問出聲, 蕭清瑞就將米稻的手腕一握, 把人直接按倒在了軟墊上。
米稻一臉懵然, 試著扭了扭身子, 換來了隻是蕭清瑞更緊更用力的桎梏。
米稻有些慌了,忙問他“哥哥?你怎麼了?”
蕭清瑞開口,聲音沙啞低沉“阿慈,你可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
米稻“……”哦豁,他答應過他哥什麼?
米稻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問,於是就小聲地支吾起來“哥哥……我……”
蕭清瑞俯了下去,壓在米稻的耳邊道“你不是答應過哥哥了麼?再也不和公孫禦來往。嗯?怎麼?不記得了?”
米稻被他喑啞的聲音燙紅了耳朵,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哥哥,對不起……我隻是想和禦哥哥打聲招呼……”
“打招呼?”蕭清瑞重複著他的話,語氣儘是玩味,“打招呼需要抱著麼?”
米稻哽住了,急忙解釋道“禦哥哥隻是想安慰一下我,我——”
蕭清瑞打斷了他“倘若但凡有人想要安慰你,你都能讓他抱麼?”
米稻睜大了眼睛,眼淚從眼眶裡落了出來,他咬唇委屈道“不是的哥哥……我隻是……隻是……”
身下人糯軟的哭聲將蕭清瑞腦中緊繃的弦撩撥到了極致。
蕭清瑞眯起了眼睛,張嘴就咬在了米稻的耳朵上,啞聲道“不聽話哥哥的話,該罰。”
說著,蕭清瑞用力將他的雙手一提,扯過一旁的外衣就把他給綁了起來。
米稻內心突然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他是不是想‘嗶——’臥槽我可以!!!”
然而讓米稻沒有想到的是,蕭清瑞居然伸手過來,然後——
撓他。
米稻“……哈哈哈哈哈哈哈!”
米稻笑得快哭了“臥槽爸爸臥槽臥槽!爸爸求屏蔽癢覺求你了哈哈哈哈哈……”
係統安靜了片刻“不好意思呢親親,本係統暫時不屏蔽癢覺的服務呢。”
米稻“……哈哈哈哈哈辣雞係統哈哈哈哈哈……”
係統很乾脆地無視了米稻的統身攻擊,直接截圖錄頻並保存,留著待用。
於是,蕭清瑞幾乎把米稻身上各個地方,以零距離接觸的方式給撓了個遍,撓得米稻笑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米稻又哭又笑地求饒“哥哥哈哈哈……哥哥阿慈錯了哈哈哈……”
蕭清瑞停下了手,好整以暇地看著米稻“知道錯了?”
米稻癱軟下來,氣息混亂不成聲,邊喘邊道“阿慈、阿慈知道……錯了……哥哥饒了……我吧……”
蕭清瑞揚唇輕笑了一聲,這才去把車裡的燈點了起來。
燈火一亮,就見米稻衣衫淩亂地躺在深色的軟墊上,肌膚被襯托得比雪還白。
他的雙手被束縛在頭頂,一張小臉通紅,大眼睛濕漉漉的,小嘴開合止不住輕喘。
蕭清瑞眼底黑了一片。
米稻大喘了一口氣,這才緩過了勁兒,生氣地控訴道“哥哥是壞人!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太過分了!”
蕭清瑞心情好轉了許多,他笑了笑,從懷裡掏了手帕,去幫米稻擦眼淚鼻涕,哄道“阿慈乖,彆生氣,是哥哥錯了。”
米稻才不信他騙人的鬼話,被蕭清瑞一哄,更是變本加厲地哭著說“哥哥太過分了……居然撓我!還綁我!壞人!”
蕭清瑞解開了米稻的雙手,就見才不過這麼一小會兒,他的手腕上多了一條紅痕。
蕭清瑞登時心疼了,後悔不已,他溫柔地在米稻傷處吻了吻“阿慈,對不起,都是哥哥不好,我以後再也不綁你了。”
米稻“……”不!等一下!他不是這個意思!!!
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