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池很認真地把米稻從裡到外治療了好幾遍, 確保把米稻治療得滿滿當當之後,才收了手。
米稻第二天醒過來之後, 對係統的第一句話就是“早啊!爸爸!”
係統“……”
米稻“爸爸您看,窗外的陽光是多麼的明媚, 小鳥的叫聲是多麼的輕快!啊!我又可以了, 我又熱愛生活了, 我又可以繼續通關了!爸爸我愛您!”
被關在馬賽克裡一整晚的係統“微笑jg”
米稻看著係統善意的微笑, 覺得係統一定是分享到了他的快樂,這讓米稻更加愉悅了。
米稻感覺世界充滿了光明, 他深刻地感覺到, 自己那麼多的小黃瓜培養液沒白送,這麼多年的謝池沒白養。
總結一下,就是很爽。
嘿嘿嘿。
謝池在他身邊沉沉睡著, 他睡著時的樣子, 還是一個天真的大男孩。他的一隻胳膊很霸道地橫在米稻的身前, 下巴貼靠在米稻的肩頭,像抱著自己心愛的玩偶。他的呼吸聲輕輕淺淺,鼻息撲在米稻的頸側,有點發癢。
米稻就想起這個家夥昨天沉喘時候的樣子,汗水順著他的下巴滴下來, 狼一樣幽幽的眼睛在夜裡發著光。
他沙啞著嗓子, 一遍又一遍帶著節律地說“爹爹、爹爹……我喜歡爹爹, 喜歡爹爹, 喜歡極了……”
米稻剛想起來就覺得自己遭到了暴擊, 他默默地擦了一把鼻血。
米稻“媽耶太赤雞了,搞得人家小心臟都撲通撲通的。”
係統冷漠臉“說不定是心臟病,得治。”
米稻“……”
為了不讓謝池發現自己得了心臟病,米稻隻好,一腳把謝池給踹了下去。
謝池毫無防備地被踹翻下榻,坐在地上睜開眼的時候,表情還有那麼一點無辜和懵然。
米稻坐起身來,不遮不掩,一雙狹長的鳳眸漠然睥睨。
謝池清醒了過來,看著米稻這副模樣,他那雙好看的眼睛像被驟然點亮的燈火,變得熾熱起來。
昨天的一切,都不是夢。
他得到了爹爹。
一想到這個,謝池揚起了嘴角,他站了起來,望著米稻笑得無比溫柔。
米稻冷漠地看著謝池,心裡差點兒沒流鼻血。
謝池長大了,四肢修長,肌肉勻稱,輪廓線條蘊含著張力與侵略性,體格美得像一件精心琢磨的藝術品,一如博物館裡陳列的石塑。
渾身上下,都是一個成熟男人該有的樣子。
而這個男人卻驀地像一個孩子一樣委屈了起來,他眨了眨眼睛道“爹爹,你把我弄疼了。”
米稻冷眼看他,沒有說話,攥緊的手卻是在微微顫抖。
謝池坐回到榻邊,像是醉了一樣,眼裡寫著迷戀“爹爹真好看,哪裡都好看。”
昨天被這個崽子從頭到尾舔了一遍,邊舔邊誇好看,米稻又怎會聽不懂這個哪裡到底是說什麼地方。
米稻狠蹙眉,一巴掌重重地扇了過去“畜生!”
謝池沒有躲,被米稻這凶狠的力道打得偏過了臉,嘴角裂出一絲血痕來。
但謝池眼裡的笑意未變,他轉回來,握住了米稻的右手,毫不費力地撥開了那收攏成拳的手指。
他有些心疼地說“爹爹打得這麼重,定是打疼了吧?”
說著他虔誠地吻了上去,輕輕舔吻。
米稻顫了一下,想要抽手回來,手腕卻是被牢牢地扣住,似是被套上了堅不可摧的鐵銬。
謝池就像一隻正在舐水的小獸一樣,而眼前的人正是能解他乾渴的清泉。
米稻咬牙切齒,寒聲道“謝池,你這個禽獸。”
謝池親了親米稻的掌心,笑了“我就喜歡聽爹爹罵我。”
謝池說完,將手指穿入米稻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米稻頓時就覺得有一股內力從掌心湧了進來,讓他周身綿軟,徹底沒有了防備。
修習寒冰神功之人,最喜歡陽光般溫暖的真氣,每每得到些許,體中冰寒的內力就會藤曼一樣依附著纏繞上去,根本不聽從人的指揮。
謝池看著米稻漸漸紅潤起來的臉頰,溫柔問“爹爹,這樣舒服麼?”
米稻紅著臉,再無先前那般冷峻疏離,倒反是多了幾許惱羞成怒的味道“滾出去!”
謝池將他扣的手拉到嘴邊,輕輕吻了吻米稻的手背,無賴道“不要。”
米稻冷道“本座要殺了你。”
謝池眸色一閃,突得襲上了米稻的唇,卻玩似的輕吮了一下,而後停在米稻麵前一寸。
謝池露出了得逞的笑意“爹爹,眼下是我比你強了。”
米稻僵了一下,死死地瞪著謝池。剛才那一下,他根本無法躲開,甚至連反應都來不及。
謝池看著米稻眼中自己的倒影,勾起了嘴角“爹爹說過,在這天元教裡,強者為尊,弱小是一種過錯。可我那時候分明還很弱小,爹爹卻一直在護著我,爹爹知道嗎?被您護著的時候,我真的好高興。”
說著,謝池再親了米稻一下,認真道“爹爹,從今以後,就輪到我來護著爹爹了,誰也不能欺負爹爹,不管爹爹想要什麼,我都能幫爹爹取來。我隻要爹爹,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
米稻就這樣被謝池治療了好幾天,他感覺每天的陽光都是辣麼的燦爛美好,每天的小鳥唱歌都唱得辣麼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