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談住在米稻家裡少說也有十天半個月了,米稻大致上已經習慣了牧談時不時就來煽動自己的行為。
比如看文件的時候,看著看著就被親了臉頰;又比如睡覺的時候,睡著睡著就被爬床了。
你看看你看看,這個年輕人是多麼的上道,是多麼的有自覺啊!完全不用金主爸爸說些什麼,然鵝……辣雞人設!毀他性|福!!!
米稻身體緊繃,伸手去按牧談的腦袋,目光有些慌亂躲閃,他用一種無可奈何的口吻說:“下次再說,我最近都很忙,明天一早還要趕通告,我不想太累……”
牧談察覺到米稻身體的僵硬,他彎了眼睛,聲音變得更加溫柔:“我不會讓您累的。”
他說著,一隻手握住米稻的手腕,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肩膀,略略低頭,吻住米稻後頸上那道嫩粉色的腺體,在皮膚的表麵輕輕吮咬。
米稻一陣戰栗,渾身上下像被細微的電流竄過。
剛洗完澡,米稻還沒有貼腺體貼片,他覺得那東西一直貼著會讓他覺得很悶。
然而對於這個世界的Omega來說,出門不貼腺體貼片是非常不符合世俗禮法的行為,就好比一位女性光著上身卻不加遮掩地走到街上。
不過米稻扮Beta扮習慣了,對這樣的事情,也就少了幾分作為Omega的自覺。
腺體是極佳的敏感點,溫暖濕潤的感觸讓人陣陣酥麻,米稻臉色泛紅,劇本掉到地毯上:“牧——”
牧談吻住米稻,長腿一邁,從沙發後麵跨過來,把人壓住。
米稻聞到淡淡的葡萄香味,一下子整個人都軟了,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這是牧談信息素的味道。
牧談入侵得很深,肺部的空氣仿佛都在瞬間被他全部抽走。
米稻有些窒息,舌頭發麻,鼻間更是彌散著令人沉淪著迷的氣味,哪怕隻是一點點,都足以讓他的大腦眩暈,讓他什麼都無法思考,朦朧之間隻留下最原始的快感……
牧談停下來,眼底墨色有幾分濃重,嗓音沙啞:“我住進來以後,老師應該已經很久沒有做了吧。”
米稻迷迷糊糊,不知道怎麼回答。
混亂中他聽到牧談說:“我幫您吧。”
米稻很快變得舒服起來。
等清醒過來之後,他看到牧談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正慢條斯理地用手背擦拭自己的嘴角,又伸出舌頭細致地將那些舔掉,他的目光有些沉溺,動作異常性感。
米稻出了一身大汗,他氣喘籲籲地看著牧談,心臟的鼓動讓耳朵幾乎聽不見其他聲音。
牧談對米稻笑了笑,湊過來幫米稻整理了一下睡衣睡褲,聲音啞得更厲害了一點:“幸好沒有弄臟您的衣服。”
米稻:“……”
牧談站起身說:“如果您還有需要,可以隨時叫我。我去洗杯子了,您早點休息吧。”
米稻喘勻了氣,坐起來,盯住了牧談,心臟急促的跳動難以平息,臉上耳朵上的滿滿緋紅更是出賣了他心中的動搖。
這還是任陽羽第一次被這樣對待,莫大的羞恥和惱怒在他腦中混攪著,但他卻不可以對眼前這個Alpha的冒犯發火,因為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從未有過經驗這個事實。
米稻隻能啞著聲音,假裝鎮定地說:“好。”
牧談深深地看了米稻一眼,彎起嘴角微笑,拿著米稻剛喝完牛奶的杯子去了廚房。
他打開水龍頭,拿起玻璃杯看了片刻,在杯沿米稻喝過的位置輕輕吻了一下,這才把杯子放到流水下清洗。
想起米稻剛才那副明明生氣了還要裝著冷靜的樣子,牧談眸色更深。
他的任老師,好可愛。
米稻在沙發上坐了片刻,聽到那邊水聲一停,趕緊撿起劇本,抄起手機和平板,匆匆回了房間,把門一關,反鎖。
米稻:“……”啊啊啊啊啊!!!
係統:“……”
米稻:“爸爸,我、我……我不純潔了!!!”
係統:“你什麼時候純潔過?”
米稻:“這是個好問題,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好快樂啊哈哈哈哈哈!牧談太給力了,對嘛,就是要這樣嘛,金主爸爸隻是嘴上說著不要,不代表他真的不要啊!哎鴨,牧談是我包養過的人裡麵最棒的!我要吹爆他!”
係統:“彆吹了,快點背劇本,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你要來不及了。”
米稻:“……你是魔鬼嗎?”
係統:“我是你爸爸。”
米稻委屈地坐到床上去,拿起了劇本繼續看,看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