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1 / 2)

壓根沒想過會在這碰見。

半個多月沒見,仿佛隔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林桑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人,麵容模糊,好像有兩個蔣梟,重疊著,晃來晃去,晃得她腦子都暈了,有點漲,還有點疼。

“嘶……”

她閉眼又睜開,還是一樣。

今晚的林桑桑身著白色魚尾長裙,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得淋漓儘致,裙子是抹胸的設計,優越的天鵝頸和精致的鎖骨線,一覽無餘。

萬縷青絲簡單盤起,鬢角留了一小撮,卷度自然,與耳垂上限量版的梨形粉鑽完美融合,襯得人越發高挑明豔。

這會兒的她麵若桃腮,櫻唇紅豔豔,眼裡蘊著一絲迷離。

蔣梟眸色微沉,凸起的喉結上下一滾動,不動聲色地上前,霸道攬過林桑桑的細腰,淡漠掃過還舍不得收回視線的在場男人。

都知道蔣梟和林桑桑是夫妻,Linda也不例外,笑吟吟地說,“是我照顧桑桑不周,讓她多喝了幾杯,這下倒是要給蔣總添麻煩了。”

“不麻煩,我的責任。”蔣梟說完便彎腰將林桑桑公主抱,大步往外走。

出了古堡,一陣涼風撲麵而來,昏昏沉沉的林桑桑撐開眼皮,便看到蔣梟放大的臉,整個人一晃一晃的,還以為在做羞羞的事。她眉頭一皺,用力掙紮:“放開我,蔣梟,你個大混蛋。”

“不清白的男人不要碰我,走開走開!”

“嗯嚶嚶、痛痛。”

“……”

蔣梟神色淡漠,耳廓卻不受控製的紅了半圈,實在沒想到林桑桑醉了還念叨著那事。

在床上,在浴缸或在沙發上都無所謂,可這是在外麵,身旁還有工作人員進進出出,聽到這般引人遐想的話不好。

蔣梟眉眼低斂,輕聲哄道:“桑桑乖,先彆鬨。”

邊說話,邊加快腳上的步伐。

林桑桑推他胸膛,怒嗔道:“走開,你走開,不準碰我,自己去找外麵的女人。”

蔣梟擰眉:“……”什麼亂七八糟的,他什麼時候去找外麵的女人了。

終於上車。

林桑桑凶巴巴的,卻帶著哭腔,嘴巴叭叭叭:“蔣梟你這個冷漠無情的臭男人,板著一張臉誰都欠你千二八百萬,早知道你是個不守貞操的男人我才不嫁你,我虧,我虧死了,我也要去外麵找男人,誰怕誰……”

這是車後座,又不能做什麼,蔣梟腦門疼,隻得將她嘴巴捂住。

“嗚嗚嗚,放開我,你放開我。”林桑桑又咬又踢又抓的,還在哭。

蔣梟無可奈何,抬腿壓住她的腿,雙手捏住她的雙手。可嘴巴空出來了,又開始一通猛烈的輸出,“蔣梟,你混蛋,你欺負人,你不是男人。”

於是,司機和副駕的汪特助便看見了這樣一幕——

老板將夫人壓在後車座裡,安撫又不失深情的吻著,才勉強平息這一場鬨劇。

兩人背脊繃直,大氣不敢喘,隻能用餘光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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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蔣梟翻身農奴把歌唱,辦完正事後饜足的親了親林桑桑,隨即將人抱在懷裡,想到什麼,低頭喊了一聲,“桑桑。”

這會兒的林桑桑乖乖讓他抱著,不哭不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