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們找得很可憐,但是……特麼工作效率可真是低得令人發指。
“靜兒和其他府的小姐都在那間屋子裡頭……隻是為了名聲考慮,你們派遣侍女進去。”
薑芃姬麵色鎮定地踏入匪寨,身後跟來的管事和家丁雙腿一軟,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為了加大效果,薑芃姬特地讓風瑾的護衛幫忙,將那些土匪的屍體全部搬出來晾在空地上,橫七豎八堆著,他們身上的血液已經乾涸,保證每一個進來的人都能看到那個壯觀的場景。
“柳、柳郎君……這、這些……都是……”
管事嚇得腿軟,險些癱在地上起不來,他用驚恐萬分的眼神看著冷靜沉默的柳蘭亭。
難不成……其實他家大娘子早已遇害,眼前的柳郎君也是厲鬼,隻是和其他貴女一樣怨氣深重,當夜化為厲鬼,把所有害了他們的盜匪都殺了,所以……才有現在的場景?
“那些土匪啊,膽大包天的家夥,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例如丟了小命什麼的。”
薑芃姬沒有轉身,隨口一答,卻發現身後的步伐都停了下來,“你們這幅表情做什麼?”
管事一副崩潰臉,癱在地上哭嚎,“柳郎君……你死得好冤枉啊……”
薑芃姬內心暗暗吐槽:“……不是很懂你們遠古時代人類的大腦構造和腦回路……”
係統:“不,也許他們隻是被你誤導,一不小心嚇破膽子而已。”
所有人都不懷疑,那些被擄走的貴女會有什麼下場。
即使還在找,但也做好找到一群屍體的心理準備,甚至有些人家都已經暗中開始準備後事。
可結果嘞?薑芃姬不但衣裳乾淨地出現,土匪窩裡還多了一堆土匪的屍體,這不嚇人?
屋內的魏靜嫻聽到熟悉管事的聲音,險些喜極而泣,“是府中的管事,他們找到我們了。”
“哼,真是一幫沒用的,要不是蘭亭哥哥在外頭燒了那麼久的篝火,他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來呢。”上官婉有些生氣地嘟嘴,“指不定要等墳頭野草三尺高……”
“胡說什麼呢,這些渾話是什麼人教你的?”魏靜嫻不輕不重地製止她亂說,“不吉利。”
沒多久,一家又一家的管事家丁帶人找來,他們看到那堆屍體的反應都差不多。
明明天上的太陽還算暖和,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也不少,但總有一種冷到骨子裡的詭譎感。
隻是,薑芃姬等了小半天,其他貴女家人都找過來了,甚至連河間太守都頂著一身贅肉在下人的攙扶下爬到這裡,偏偏柳蘭亭的家人卻沒找來……這就奇了怪了。
“這、這些都是伏誅的賊人?”
河間太守擦了擦汗,喘氣喘得像是頭牛似的,看到那些屍體死不瞑目的慘狀,不由得贅肉一顫,兩股戰戰。要不是身邊有人一直扶著他,說不定都要摔地上。
薑芃姬雙手一拱,回答道,“昨天不慎被賊人擄走,學生冥思苦想之後找到解決辦法,暗中挑起他們的內亂,趁著機會將他們一個一個殺了,這才得以保下眾位貴女的清譽。”
聽到是薑芃姬弄死這麼多土匪,那位河間太守先是不相信,然後又覺得全身發毛。
太守眉頭緊得可以夾死蒼蠅,招來薑芃姬問話,“你上前回話,仔細講一下其中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