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弄琴冷笑著看了一眼他下麵那根穢物。
“沒有?”
這話誰信呢?
兵卒被她瞧得有了些反應,小兄弟隱約有抬頭的趨勢。
他之前正要享受美人,萬萬沒想到那個壯漢會進來,這把他嚇一跳。
進來也就罷了,壯漢還不由分說將他從美人身上拉下來,嚇得他都萎了。
“真的、真的沒有呀……”兵卒窘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將落在小腿的褲子慌亂往上拉,然後道,“分明是這個夯貨故意陷害,小的明知道軍令禁止,哪裡會犯下這事兒?”
兵卒說得信誓旦旦,但他身上的痕跡顯然不對,薑弄琴將視線移到壯漢身上,以眼神詢問。
壯漢板著臉,略窘迫地道,“這人的確犯了軍令,不過屋裡麵不是女子而是一名男子。”
兵卒聽到這話,頓時來了底氣,道,“薑校尉,您聽到了沒有?小的真的沒有違反軍令啊!”
薑弄琴冷笑著揚唇,快走幾步上前,抬腳踹上那人的臉,用腳將兵卒摁地上。
“來人,抓起來,違反軍令,等戰後聽主公定奪!”
聽到這話,那個兵卒露出絕望的表情,不住地喊冤。
他又沒有對這裡的女性做什麼,不過是看到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一時忍不住而已。
這也算違反軍令?
薑弄琴垂著眸子,裡麵含著滲人的寒意,“軍令有言,不得奸銀百姓。何為百姓?莫非你以為唯有女子是百姓,男子便不是了?違反軍令還不知悔改,仍想辯駁,罪加一等!拖下去。”
兩名女兵上前,那個兵卒還想掙紮反抗。
便是這個時候,他隻覺得兩邊肩膀傳來一陣劇痛,雙臂好似斷了一般失去了控製權和知覺,他都沒辦法動彈手指了,更彆說用雙手掙紮,下頜更是被其中一人卸了下來。
薑弄琴嫌棄地看了一眼,“拖下去!”
碰見這麼一件事情,她的心情有些糟糕,但對兩個女兵嫻熟的手段暗暗點點頭。
雖然還有些稚嫩,不過她們的手勁兒都不是很大,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犯了錯的兵卒被拖垃圾一樣拖下去了,薑弄琴這才有時間抬頭看那個抓人的壯漢。
“你叫什麼?”
她的視線集中在對方肩上以及腰間掛著的人頭,暗暗蹙了蹙眉。
“小的典寅,乃是三營新兵。”
壯漢垂著頭,狀似恭敬,隻是他的身高比薑弄琴高了太多,看著倒像是在俯視對方。
典寅?
這個名字倒是有些熟悉。
薑弄琴想了想,終於想起這個典寅是誰。
李贇對這個叫典寅的新兵格外關注,她好奇問了一句,對方說那是主公指名要的人。
按照薑芃姬的指令,這個典寅應該等新兵營第一階段訓練結束就調到她身邊,不過新兵營訓練剛結束,象陽縣就進入備戰出征狀態,李贇便將典寅調到三營,想給他立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