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芃姬給小白下達指令,小白像是磕了藥一般興奮,撒開蹄子衝撞人群,
薑芃姬配合擊落偷襲她和小白的箭矢,小白不僅跑得快,中途變速掉頭更是溜得飛起。
馬蹄子踢人更是一蹄子帶走一條命,一人一馬配合起來宛若殺神降世。
附近的禁衛軍幫著牽製叛軍,根本無法全身心對付她,在這樣的條件下,薑芃姬更加遊刃有餘,死在她槍下的亡魂節節攀升,她和懷中的慧珺都要變成血人了,愣是沒有受傷。
“把本將軍的弓箭取來!”
青年將領啐了一口唾沫,拿著武器的右手險些沒了知覺。
眼瞧著薑芃姬的背影漸行漸遠,他搭箭挽弓,死死瞄準了薑芃姬的背心。
整整兩石的重弓在他手中輕若無物,箭矢離弦破空,堪稱炫目的一箭。
此時,除了他這支箭,還有其他數十支箭矢。
薑芃姬暗暗蹙眉,擊落其他箭矢,又環抱著慧珺避開了要害。
最後,原本應該刺透背心的箭矢擦著她手臂飛馳而過。
慧珺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瞧見薑芃姬的手臂多了一道箭傷,死死瞪大了眼睛,捏緊了拳頭,對剛才那個將領產生了強烈的憎惡和仇恨。她哆嗦著道,“郎君,您受傷了。”
薑芃姬不甚在意地說,“小傷而已,一兩天就能愈合的傷口。”
她不是避不開這道箭矢,隻是胯下的小白跟不上這樣的極限速度,她還要顧慮慧珺。
最後受了傷,那也隻是一道一指長的小傷而已。
如果箭頭抹了毒,倒是能給她帶來一定困擾,隻可惜箭上無毒,她都不需要在意。
小白很快就脫離了敵軍的射擊範圍,飛速進入我方的支援領域。
“主公!”
李贇他們的馬沒有小白這麼迅捷,大部隊還是靠著兩條腿跑,哪裡趕得上?
他們一麵提心吊膽,一麵用儘吃、、/奶的力氣瘋狂趕路,自家主公竟然毫發無損地回來了?
有這樣任性妄為的主公,當部下的都要減壽好幾年。
心好累,好想辭職不乾了。
“我沒事。”薑芃姬甩下長槍上的血,冷靜道,“陛下的龍攆和大臣都在前方。”
孟渾等人一聽,知道前方就是目標了,帶著大軍如狼似虎地撲了過去。
禁衛軍以為必敗無疑,哪裡曉得中途還有援軍來救他們?
宛若打了雞血,精神一振,低迷的氣勢又重新攀登至巔峰。
眾人氣勢一振,對著敵軍反撲而去,戰局的天平又向他們傾斜。
敵軍將領見狀,臉色陰沉了幾分。
正欲提起兵器廝殺,迎麵衝來一名麵色冷硬的青年。
李贇瞧出這男人的危險性,立刻挑了他當對手,免得對方殘殺普通兵卒。
“又是個耍槍的!”
將領剛在薑芃姬手裡吃了虧,立刻又跳出來一個陌生的小將,這讓他心頭怒火高升。
聽到男人這麼說,李贇不服氣地回嘴。
“耍槍的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
這話還是跟著主公學的,最能氣人。
戰場這地方,最忌諱分神動怒,語言挑釁也是一門手段。
男人怒極反笑,打算好好教李贇做人。
年少輕狂沒毛病,但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要說戰場經驗,自然是男人更強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