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之後,城下的北疆士兵罵得口乾舌燥,城上守衛仍舊紋絲不動。
北疆將軍嘖了聲,陰陽怪氣道,“這柳羲到底是爺們兒還是娘們兒,這麼罵都沒反應?”
市井潑婦怎麼辱罵流鶯娼伎,北疆這群人就怎麼辱罵編排薑芃姬。
隻要是個女人,被數千上萬人指著鼻子罵,早就氣得羞憤跳樓了,柳羲倒是厚臉皮。
“興許人家樂在其中,還覺得咱們不夠給勁兒呢。”
副將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
“說得也是——繼續罵,彆停下來——”話音剛落,沒什麼動靜的城牆冒出了幾個人,“嘿,有效果了。彆停彆停,繼續繼續!這柳羲也是夠怪呀,不罵給勁兒不肯出來——哈哈哈!”
旁邊的北疆士兵也跟著哄笑。
不過他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城牆的牆垛伸出幾張梯子,幾個被剝得赤條條的男人被捆綁著掛了出來。
風一吹,數個男人淩空飄蕩。
在這之後,還有一排排被剝光衣裳的北疆俘虜在瑟瑟發抖。
擦——柳羲搞什麼鬼?
“這就怕了呀?誰讓城下這群蠻子如此下作,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的。”
符望用槍柄捅了下二王子幕僚的腰,他身上的衣服完好,但也被人捆成了粽子,好不狼狽。
幕僚眼袋青腫,龜裂乾涸的唇瓣顯得蒼白。
他像是驚弓之鳥,符望戳他一下,他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
符望挑眉,不屑地笑道,“不想被扒光了掛上去,你倒是聰明點兒。”
為了活命,幕僚隻能絕望地閉上眼,聲嘶力竭地衝著城下大喊。
“吾乃二王子座下幕僚,爾等見到王子,還不快快救駕!”
符望抬手掏了掏耳朵,蹙眉道,“喊得不夠大聲,繼續!”
幕僚聲音本就偏細,現在強迫自己嘶聲力竭地吼叫,沒兩聲便啞了嗓子。
聽到城上掛著的人是北疆二王子,底下的北疆士兵一陣嘩然。
“慌什麼慌?柳羲那婆娘騙你們的,繼續罵!”
北疆將領大喝一聲,士兵很快穩了下來,繼續叫罵。
稀稀拉拉的叫罵聲又恢複高亢,隻見城上的符望笑著搭弓射箭,射斷一條麻繩。
那條麻繩掛著的人慘叫一聲掉了下去,摔成一灘肉泥。
“掛上去——”符望冷漠地下令。
身後的士兵將赤條條的北疆士兵捆好掛上伸出牆垛的梯子,掛回剛才那個位置。
親眼目睹這一景象,先前掛著的人嚇得屎、、、、//尿齊飛,汙物從空中淋淋落下。
底下罵得越歡,符望便不停手。
接連射斷十數條麻繩,吊著的人無一例外全部摔死。
誰也不知道符望下一個要誰的命。
二王子的幕僚已經被嚇得險些崩潰。
掛在中央靠近城牆的二王子更是崩潰大吼大叫,雙腳亂蹬,鼻涕眼淚掛滿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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