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呼咋呼什麼呢?”
“這裡吊死個人!”
打開院門,一具懸吊樹上的男屍正對著他們。
此人身穿華服,衣裳染了不知誰的血,麵色青黑,還吐出長長的舌頭,雙目幾乎脫框而出。
有人在這裡上吊?
眾人怔了一下,正室夫人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掙紮脫身,雙目正對上樹下懸掛的男屍。
隻一眼,她便知道這人身份。
一時間,強烈的悲痛自胸口湧上大腦。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衝開兩個暴徒的抓扯,一頭撞上了農家院牆。
她用的力氣很大,整堵牆都微微一顫,鮮血自額頭迸濺出來。
“母親——”
許燕筱慘叫一聲。
暴徒首領對著癱軟在地的女屍唾了一口唾沫。
“真踏娘晦氣——”
許燕筱被刺激很了,手腳並用,試圖攻擊暴徒首領。
雖說不致命,但抓一下還是很疼的。
暴徒首領氣得狠了,將她摔在地上。
“這丫頭給你們了,玩不成她娘,玩玩當女兒的也行。”
許燕筱卻沒聽這話,哭著爬到了正室夫人屍體旁,哽咽地呼喚道,“娘,看看筱兒啊——”
暴徒可沒有同情心。
對於他們而言,個人生理需求遠勝一切。
“這丫頭還挺烈——”
暴徒們笑著調侃,抓她的肩膀,將人提起來。
“放開我——滾,放開我——”
正在這時,地麵的砂礫一顫一顫,一陣陣低沉的轟隆聲由遠及近,越來越響。
“什麼動靜?”
暴徒驚得停了手。
“這是馬蹄聲——”
待在村外望風的暴徒衝了進來,一邊跑一邊高喊。
“不好了,外頭來了好多人!”
暴徒首領吼道,“什麼人?衝這些娘們兒來的?”
許燕筱死死咬緊牙關,趁機將人推開,鑽著縫兒撲到一邊。
手腳並用爬到母親屍體旁,緊緊抱著尚有體溫的屍體。
“逃!”
暴徒首領不甘地看了一眼周圍的女人。
女人是很好,但也要有命享受啊。
“那這些女人……”
總有人喜歡用下半身思考。
“你要留下就留下,彆礙著老子活命。”
說話的這個功夫,馬蹄聲越來越近。
眼力好一些,還能看到打頭陣的人騎著什麼顏色的馬。
許燕筱雙眸閃過一絲厲色,趁著一群暴徒慌亂想逃的時候,撲過去抱住那頭領的雙腿。
這人被弄了個措手不及,重心沒弄穩,跌了個大跟頭。
“我活不成——你也得死!”
不管來的是敵是友,她都不能讓這人逃走。
留下來陪葬吧!
暴徒首領很快就反應過來,費了一些力氣掙開許燕筱,將她踹到一邊。
許燕筱是個固執的人,當下便忍痛爬起來,試圖再次阻攔。
“瘋子——”
正在這時,一箭破空。
鋒利的箭矢將他腦子捅了個對穿,連帶他身體也向反方向狠狠摔去。
“末將秦恭,救駕來遲!”
許燕筱死死睜大了眼睛,熱淚盈滿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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