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共苦卻不能同甘,一朝發達便拋妻棄子,這種男人進入官場,真能做到公正無私?
須知,正妻和嫡出子女代表著正統,他們連小家的正統都不遵從,還能指望他們遵從什麼?
這也是呂熹娘憤然出聲的原因之一。
這種風氣不好好整頓了,以後蔚然成風,由上及下普及開來,百姓紛紛效仿怎麼辦?
如今的主公是女子啊,這些人頂風作案,拋棄糟糠妻,真不怕被主公厭棄了?
人品不行,腦子還蠢。
呂熹娘尋了個借口中途離開。
離去時,她大大方方、毫不遮掩自己右腳的殘疾,在場卻無人敢嘲笑她。
典寅回家很晚,一回來就發現妻子眉頭深皺,還以為她受了委屈。
一番細問才知始末。
“這些人是爆竹當晚膳,存心想死無全屍是吧?”
除了投奔主公時候已經有小妾的幾個,哪個重臣明目張膽地納妾了?
亓官讓幾個都沒有飄過,十八線的家夥也敢浪?
天下未定就寵妾滅妻了,等天下大定,他們是不是想以妾為妻?
呂熹娘道,“此等歪風邪氣,萬萬不可助長。長此以往,怕是會影響正事。”
儘管對於很多貴婦而言,妾隻是正妻減輕生育壓力、用來服侍丈夫的移動byt,但byt翻身成主人,丈夫以妾為妻,這種行為卻是違背綱常的。同時還會亂了風氣,造成不好的社會影響。
女人總喜歡怨憎被偷吃的魚而不是憎惡偷腥的貓。
這事兒擱到主公麵前,那些偷腥的貓怕是要被活活剝下一層皮。
典寅道,“我去尋楊軍師商議一番,讓他代筆寫個折子。”
兩家住得不遠,串門很輕鬆。
隻是——
寢居內響著令人麵紅耳赤的動靜,仔細一聽,似乎是男女交纏的呼吸。
聽到外頭管家回稟,那動靜漸漸歇了下去,緊接著是一陣衣裳悉悉索索的摩擦聲。
“這個點了,典寅那渾人怎麼來了?”
楊思壓低聲音,充滿了懊惱。
床榻內傳來略帶沙啞的女聲,女子道,“許是有正事吧。”
她打了個哈欠,起身將床側散落的衣裳撿起穿好。
“你且睡著,我處理好就回來。”
“不了,明兒軍營還有事情。”
仍舊是冷清的聲音,隻是帶著事後的沙啞,聽著格外撓人。
楊思羞惱道,“那個典莽漢要是不給個說法,非得去他府上鬨一鬨。”
壞人好事,天打雷劈!
他碰上個不同尋常的女人,儘管兩人床笫之事很和諧,偏偏她不肯鬆口成婚。
本想趁著氣氛正好的機會,哄著她應了婚事呢,沒想到跳出個典寅壞他好事。
薑弄琴聽後,唇角微揚,眉眼隨之柔和幾分。
“我走了。”
頭也不回。
楊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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