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點對這個時代的女性而言才是真正的福音。
這些是短期能看到的好處,長期的好處則是煉體之術能加速基因定向良性進化。
一代兩代看不出什麼效果,十代二十代之後效果顯著。
韓彧還不知道自家那個看似柔弱文靜的女兒不知不覺中被人帶歪了。
“老爺,外頭有州牧府的車架。”
“難不成是主公傳喚?”韓彧一聽,神經不由得繃起,“不知是什麼事情……快快準備……”
他回來連椅子都沒坐熱,匆匆穿上保暖的厚厚外氅。
外頭銀裝素裹,空中飄著點點雪花。
“不知主公急召彧,所為何事?”
薑芃姬道,“這事兒還要讓靖容跟你說。”
靖容?
楊思這貨又給他添了什麼麻煩?
韓彧望向楊思,發現楊思對自己投來——你彆怨哥,哥也很無奈——的眼神。
韓彧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楊思這家夥肯定作妖了。
果不其然——
了解始末,韓彧真想衝上前掐死楊思這個坑貨!
管你有什麼恩怨,留著年後報複不行嗎?
寵妾滅妻,頂多是人品有問題,仕途受影響。
僭越逾製,這是要把人三族都往死了整?
薑芃姬好似沒看到韓彧能噴火的眼神,凝重對他道,“文彬,你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置?”
韓彧道,“自然是革職查處。”
不管這個罪名是怎麼來的,那些個炮灰隻能認栽!
薑芃姬聽後很不滿意。
“這些人為何敢僭越逾製?還不是因為禮法崩壞,無人約束他們?”
這麼一說,韓彧明白了,主公是想重新修訂這部分的法律。
難怪會喊自己過來。
可惜,韓彧隻猜對了一半。
薑芃姬又道,“方才,靖容也說了長安巷那戶人家的事情,文彬不覺得那位父親有罪?”
韓彧正欲開口,驀地想起了什麼,遲疑著將話咽了回去,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
若隻是重修這些律法,主公派人通傳就好,犯不著派遣車架接他。
除非——
主公真正的目的不在於此,在於另外一件更加棘手緊迫的事情。
韓彧試探著問道,“主公的意思……定此人的罪,數罪並罰?”
父親打聾兒子,判父親有罪,這倒是有些棘手,畢竟目前並無這方麵的律法。
薑芃姬反問道,“怎麼,你覺得不該定罪麼?”
韓彧誠實道,“難以定論,不好定罪。”
若父親因為傷害兒子致使自身陷入牢獄之災,無辜的孩子也會被人指摘不孝。
彆看這個邏輯好似被狗吃了,但風氣便是如此。
“倘若我將一個無辜的孩子打聾了,孩子的父親肯定要拿我見官問罪。”薑芃姬麵上沒有絲毫怒色,反而帶著幾分令人膽寒的冷漠,儘管這份冷漠不是針對韓彧,有幸瞧見的他和楊思也感覺心裡毛毛的,薑芃姬又道,“為何換了一個人,改成父親打聾了兒子,能算無罪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