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孝,寶寶的心被你傷到了,不信你摸摸,疼得直流血呢。”
薑芃姬一麵強勢壓著衛慈,一麵可憐兮兮地抓著他的手去摸胸口,險些沒把端方保守的衛慈嚇出個好歹。以前也就罷了,好歹還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如今卻是曠天野地,羞煞人也!
“主、主公!”
儘管隔著衣料,但薑芃姬的身材可沒弄虛作假,衛慈的手心很容易就能體驗到飽滿的觸感。
薑芃姬俯身道,“怎麼,認出人了?”
饒是衛慈經曆兩世,但作為一個私生活都中規中矩的人,他實在是吃不消薑芃姬的豪放。
“真是主公?”
他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眼前這個眉眼妖嬈、麵孔深邃立體的女子,當真是自家主公?
“嗯,是啊,我真是你家主公。”薑芃姬道,“莫非,子孝是嫌棄我這副非人的模樣?”
對古人而言,中原漢家是一族,漢家之外都是蠻夷,更彆說那些金發碧眼或者全身烏黑如炭塊的夷人。薑芃姬的外形雖沒那麼誇張,但一頭張揚的紅發足以將她列為番邦之人行列。
衛慈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沒想到薑芃姬本尊會是這個模樣。
“主公——”他略顯不自在地喚她,“可否、可否容慈起身,整理儀容?”
說完,他試圖將右手抽回來。
薑芃姬哪會讓他得逞,偏不撒手,沒兩下就將他的衣襟都勾開了,露出大半個白皙的胸膛。
“子孝,你每每拒絕我,可知我多麼難過——”
衛慈沒憋出個好歹,她快成忍者神龜了,這算個什麼世道啊!
“主公!”
薑芃姬逗也逗夠了,瞧著衛慈從胸口一路紅到耳根、麵頰的模樣,大方放過了他。
“這不能怪我把持不住啊,要怪隻能怪子孝太討人喜歡了。”
衛慈是半點兒怒火都生不起來,隻得給她一記嗔視。
薑芃姬暗暗感慨,美人就是美人,翻個白眼都那麼美。
倘若冒牌貨還活著,聽到了薑芃姬的心聲,怕是要捶胸頓足地嚎啕大哭了。
他頂著衛慈的臉,二者分毫無差,同樣美得驚心動魄,為何不見薑芃姬憐香惜玉一分呢?
顏控什麼的,全都是騙人的!
衛慈起身整理儀容,確定衣襟裹得嚴嚴實實了,這才多了幾分安全感。
“主公,我們這是在哪裡?”
他神色茫然地望向四周,發現二人正在某條河畔旁的樹林內,樹梢綴著潔白的花骨朵兒,有的已經含羞綻放,有的還俏生生地合攏著……瞧了一會兒,他發現這裡的場景很熟悉。
他又問,“慈昏迷前記得……似乎有人刺殺……怎麼一醒來就在這裡了?”
相較於這兩個問題,衛慈更好奇薑芃姬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還能變回去麼?
倒不是他嫌棄主公如今的模樣,隻是外界眾人無法接受,這可就犯難了。
“我們正在子孝的精神腦域世界,通俗來講,你可以理解為‘夢境’。這裡是你創造的世界,同樣也是你的夢境。”薑芃姬抬手指了指腦子,說道,“你沒有記錯,的確有人暗殺你。不過我英雄救美趕來及時,以強橫姿態將你從閻王爺那邊搶回來,子孝你聽了有沒有感動?”
薑芃姬自吹一番,衛慈聽得一臉霧水。
除了主公自吹自擂那一句,其他的……他沒聽懂。
“夢境?慈如今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