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嵩又問道,“你怎麼這副裝扮?”
“剛從田間回來唄,那群廢物點心說哪裡的老農耕作經驗老道,跋山涉水跑深山去見人,追根究底問了個遍,所謂經驗老道也隻是常規操作,浪費我一整天的時間——”薑芃姬氣得想要叉腰,“老農經驗雖然不錯,但許多辦法都是農書上記載的,似乎也沒多大用處……”
黃嵩聽得迷糊,薑芃姬說的每個字他都懂,但就是不知道她忙了什麼。
一介諸侯跑去見什麼耕作經驗老道的老農?
她不想爭霸天下,改行當農婦了?
黃嵩隨口問了兩句,薑芃姬便道,“今年各處風調雨順,但收成卻比往年還低了不少。本以為是有人從中貪汙,仔細一查才知道是農田肥力不足,以至於畝產下降——”
黃嵩嘴角抽了抽,說道,“你都未曾下令耕休,田間肥力自然不足。”
擱在旁人眼裡,薑芃姬這一舉動也算得上竭澤而漁了。
每年耕作,不知修養,再豐沃的良田也架不住這樣的壓榨。
長久以往,那些土地都要變成貧瘠的荒田!
“耕休一年,糧食缺口便是無法想象的巨額數字!”薑芃姬道,“耕休隻是下下策。”
黃嵩問她,“那蘭亭以為上上策是什麼?”
薑芃姬道,“自然是保證田間肥力,年年耕作不停啊。”
本來就是亂世,糧食供應短缺,這個時候還耕休,這不是找死麼?
儘管黃嵩不懂農耕,但黃嵩也知道薑芃姬的想法過於天真,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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