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和前世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前世直接被壓地板,今生好歹能混個床榻。
“子孝,這時候你還想什麼?”
薑芃姬迫不及待將他衣襟鬆開,右手滑至他腰間,胡亂間摸到腰束,輕輕一扯便解開了。
衛慈眨了眨眼,倏地道,“倘若主公是男子,這一幕……似乎更加合情合理一些。”
薑芃姬笑著附和道,“不管男女,你總是翻不了身的。”
說罷,她將腰束從被間扔了出去,沒了腰束捆綁,衣衫好解得很。
燭火搖曳下,一件件衣裳依次被她丟出床榻,眼見衛慈要變成剝殼雞蛋了,薑芃姬自個兒還是……不對,她的衣裳也少了兩件,裡衣的衣襟隨之鬆開,露出鵝黃色的荷花肚兜——
薑芃姬:“……”
衛慈:“……”
悄咪咪收回手,奈何半路被抓了個正著。
“好你個衛子孝,說好得不冒犯不僭越呢?”
衛慈道,“雖是君臣,不敢僭越,但床笫之間男女各有分工,慈隻是儘本分……而已……”
說完,薑芃姬將被子往上一掀,一下子蓋住二人。
沒了燭光照明,視線內黑漆漆一片,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銳。
二人呼吸交融一處,空氣溫度迅速升騰。
薑芃姬一邊摸索著將衛慈的發冠玉簪解了下來,讓他長發如瀑布般散開,一邊從他的眉親到了眼,一路移到了唇。四唇相觸,原本溫煦如春雨般的氣氛立馬變成夏日烈陽般炙熱。衛慈也不是僵著什麼都不乾,他主動環上她的脖子和肩頭,指尖挑動肚兜的係繩,扯動解開。
薑芃姬懲罰性地咬了他的下唇,笑著揶揄道,“正人君子?”
衛慈無奈地道,“慈也是男子,可男子不等於君子,更何況摯愛在懷,如何按捺得住?”
這種情況下還要求他向柳下惠看齊,真是為難他了。
如果主公安分一些,他還能忍。
到處點火,他真是忍不住。
“我便是愛極了你口是心非的模樣。”薑芃姬笑道,“如今坦誠相待,更覺可憐可愛。”
本就是有情之人,稍稍撩撥便是乾柴烈火,更何況二人已是坦誠相待的狀態。
薑芃姬懲罰性地在他脖頸流連,衛慈隻得勉強維持清醒。
“主公……明日被人瞧見了痕跡不好……”
薑芃姬用虎牙啃了一口鎖骨,不輕不重,撩撥的力度讓衛慈微微倒吸一口氣。
“誰說你明日能見人了?”
衛慈:“……”
“我們有的是時間。”薑芃姬笑道,“你以為,這個年假我為何給得如此痛快?”
衛慈:“……”
薑芃姬的手滑下他的腰,那塊肌膚敏感得不行,他從不知一個人的體溫能高得這般可怕。
似乎是被薑芃姬手心的溫度灼燒到了,他渾身一個顫栗,發紅的眼眶冒出薄霧般的水汽。
“主公可疼著了?”
二人身體都有一瞬的僵硬。
薑芃姬一手撫著他的臉,以吻封緘。
“終於得到日思念想的人。”等他呼吸亂了節奏,她才滿意地道,“怎麼能叫疼呢,這叫激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