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徵是成年人,精力比小孩兒旺盛一些,現在還不困。
他便想著去找衛慈聊天,結果卻發現衛慈不在自己的馬車裡。
呂徵:“???”
衛子孝去哪兒了?
他問了幾個守夜的扈從,有些搖頭說不知道,有些則說衛慈剛才出去了,不知去了哪裡。
呂徵第一反應是衛慈出事了,第二反應才想到另一種可能。
他將目光投向驛站方向,臉色像是打翻的調料盤一般的五彩繽紛。
衛慈真是出事了,貞潔不保的大事兒。
畢竟是成年人,有功夫做些有趣的事情也是正常,但呂徵一想到二人主臣關係便覺得彆扭。
“男未婚女未嫁的……柳蘭亭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知羞恥,現在連子孝都教壞了……”
嘴上這麼說,可一想到未來少主,他又隻能捏著鼻子忍了。
等未來少主能獨當一麵了,他立馬踹了如今這個不靠譜的大豬蹄子!
可惜,呂徵的想法短時間內無法達成了。
漆黑的室內不見五指,隻剩小貓撓人一般的喘息聲,仔細一聽似乎有兩個人
等月上中天,這些斷斷續續的小動靜才漸漸少了,不多時聽到一女子略帶沙啞的笑聲。
“子孝不是說不敢僭越麼?”
衛慈漲熱的腦子降了溫,理智重新歸攏,回憶先前的片段,臉頰的溫度直線飆升。
薑芃姬道,“這種事情上允許你僭越,畢竟要兩人配合才覺妙處嘛,我們可以多研究一些。”
她這麼說,衛慈也不好繼續裝聾作啞了。
“若是讓外人曉得了,如何是好?”
“閨房之趣,外人怎麼可能知道?若是連這也擔心,那也擔心,乾脆你我都繳了頭發,一個去當和尚,一個去做比丘尼,斷了七情六欲。既然斷不了,那就安安分分做個滾滾紅塵的俗世男女。”薑芃姬道,“我倒是覺得剛才不再束手束腳,更能體味先人說的如魚得水。”
一成不變多無趣啊,開發創新才是真道理。
薑芃姬努力想將衛慈往“衣冠禽獸”的歪路上拐,奈何衛慈的節操太多,收效甚微。
“悖言亂辭。”
“行行行,你說悖言亂辭就是悖言亂辭。”貼著些許薄汗的光裸雙臂靈巧得環上他的脖子,薑芃姬不知從哪裡又摸出一件東西貼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唇角勾起,笑得像是一隻能吃人的女妖精,至少在衛慈眼裡是這樣的,“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子孝可去白雲鄉?”
這一胡鬨又是胡鬨了好久,直到下半夜才相擁睡去。
呂徵他們心心念念好久的少主都被薑芃姬無情丟到地上,等明日一塊兒燒了,毀屍滅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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