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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擔心的畫麵並未發生,西昌帝姬的臉色的確很不好,但並未瘋癲對孩子動手動腳。

“生下就是這樣?”

帝姬神情頹廢,隱約又帶著幾分惶恐不安,可惜婢女沒有察覺出來。

婢女害怕得垂著頭道,“是,小郎君生來便如此……”

“外頭怎麼傳的?”帝姬慘然苦笑,“怕是都以為……”

她將未儘的話咽回肚子,不敢繼續說下去,外人怕是都開始猜測這個孩子的生父不是安慛了吧?安慛死了,花淵也亡了,前者死了便無法滴血認親,後者死了就少了一個知情者,現在,知情者隻剩下一個皇兄。倘若皇兄也沒了,是不是這個見不得光的秘密能守住一輩子?

這種邪惡的念頭剛冒出來就以強橫無匹的姿態占據她的大腦,揮之不去。

婢女不知道西昌帝姬想了什麼,二人目前就是雞同鴨講,偏偏還能完美無縫連接。

“娘子彆難過,外頭的確有些難聽的話,但隻要蘭亭公不開口,誰都不能傷害您和小郎君。”

帝姬苦笑道,“你莫要說好話安慰我了。”

婢女有些同情西昌帝姬,聽說她原先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還有高貴的家世和血統,結果卻被安慛巧取豪奪,淪落到如今的處境。她忍不住道,“奴婢並非是為了安慰娘子,外頭都傳言小郎君身體有損是因為當年的女子嬰孩來複仇了,娘子何苦將禍事攬到自己身上?”

還在傷春悲秋、擔憂未來的西昌帝姬:“……”

什麼???

什麼複仇???

西昌帝姬有些跟不上婢女的節奏,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與婢女說得根本不是一件事情。

她提起的心臟緩緩落了地,縈繞周身的危機感如潮水一般退去。

看樣子,她生下天閹兒子的事情並未讓人懷疑孩子的身世,是她自己做賊心虛了。

帝姬旁敲側擊,這才從婢女口中摳出她想要的消息。

原來,外界都傳言孩子天閹是那些枉死婦孺嬰孩的報複,是他們作祟讓安慛斷子絕孫的。

從頭到尾沒有帝姬與西昌皇子什麼事兒。

倒黴催的安慛又一次背了鍋。

婢女見西昌帝姬麵露沉思之色,以為她還在糾結,便出言寬慰兩句。

未等她說完,帝姬目光幽幽地看著孩子白嫩精致的小臉兒,輕聲道,“也沒什麼不好的。”

婢女聽懵了,“啊?”

帝姬道,“這孩子是多喜公的遺腹子,多喜公之死又與蘭亭公有關……說句大不敬的話,蘭亭公還是孩子的殺父仇人。蘭亭公心胸再寬闊,她對這個孩兒也有些芥蒂的。如今孩子身體殘缺,無法為多喜公延續香火,蘭亭公相當於少了一份隱患。念在這點兒微薄情分上,興許蘭亭公會願意寬待他,照拂一二。如此,我們母子後半生也算是有了依靠……”

畢竟是皇室出身的尊貴帝姬,某些事情分析起來也是蠻有道理的。

在帝姬看來,一個天閹、注定無法延續香火的男孩兒幾乎等同於女孩兒,對蘭亭公而言,這樣的孩子威脅性的確會小一些。又因為孩子身體殘疾,興許還能借此博取人家同情和照拂。

婢女哪裡有這些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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