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摟摟抱抱著就滾塌上了,滾著滾著衣裳就飛得差不多了。
衛慈還有理智去枕下摸小雨衣,那玩意兒用的次數多了也熟練起來了。
結果——
看著被主公精準丟進火盆的小雨衣,衛慈茫然許久。
程序步驟不對啊,丟火盆不應該是事後再丟?
現在還是事前呢。
薑芃姬道,“那玩意兒礙事。”
不等衛慈反應過來先將人辦了,等他反應過來,該做不該做都做完了。
“去哪兒?”
薑芃姬摁住衛慈的肩頭。
兩人正值體力旺盛的年紀,一胡鬨就是許久,這會兒深更半夜,他不在被窩窩著要去哪兒?
衛慈懊惱道,“方才沒注意,這會兒去給主公抓藥熬避子湯。”
用小雨衣避孕沒啥隱患,但喝湯就不同了,哪怕是副作用最小的避子湯也會傷身。
是藥三分毒啊。
薑芃姬翻了個身道,“留著吧。”
衛慈維持半坐起身的動作良久良久,仿佛腦中有一根弦繃斷了。
留、留著?
“躺下,睡著,我冷。”
薑芃姬的聲音慵懶而沙啞,屬於讓人一聽就腿軟的蘇。
衛慈茫然地點頭,動作僵硬得躺回被窩,兩手兩腳伸得筆直,仿佛一根木頭。
他睜著眼睛盯著房梁,一直看得眼睛都酸了,這才找回自己的思緒。
主公——
主公說留著?
這豈不是意味著少主快來了?
薑芃姬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衛慈的手掌在自己的小腹虛懸,想貼又不敢用力貼上去。
她翻了個身,衝衛慈的方向又縮了一點兒距離。
之後幾日皆是如此。
薑芃姬跟平常一樣,辦公效率不降反升,衛慈卻像是被女妖精吸乾陽氣的書生,精神萎靡。
豐浪子還不要命地調笑,“主公還未三十,怎麼就如狼似虎了?”
瞧衛慈的樣子,被榨乾了呀!
他這話不敢當著薑芃姬的麵說,但衛慈臉皮薄啊,欺負他賊有趣。
衛慈道,“瞎說什麼呢?最近操心旁的事情,以至於寢食難安,睡眠不足。”
瞧瞧手頭堆積的事情,衛慈將它們全部推給了豐真。
“憑什麼是我?”
“這幾日精神不濟,政務恐有疏漏。”衛慈道,“你我相交莫逆,這點兒小事還用明說?”
豐真:“……”
衛慈又道,“主公貴重,需時時懷揣敬畏之心,你方才的戲言著實僭越了。”
倘若告訴主公,豐浪子怕是要被扒下一層皮!
衛慈軟硬兼施,動之以情分,曉之以威脅,豐浪子屈服了。
豐真在跟政務鬥爭,衛慈找了墊子和憑幾,靠著眯了一下午。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衛慈睡得香甜,豐真隻能看著咬牙。
薑芃姬倒是知道衛慈焦慮什麼,笑著道,“又不是頭一回了,還不適應呢?”
衛慈道,“這跟第幾回沒關係。”
隻要是眼前這個人,他就沒辦法安心下來。
薑芃姬道,“你現在著急也沒用,沒幾個月你也看不出端倪。”
她身體極好,常年處於氣血旺盛的狀態,經常能把到滑脈,但卻不是妊娠的脈象。
這會兒就算有了孩子,估計也拿不準是不是有了。對外人而言是這樣的,但薑芃姬精神力強大無比,身體有沒有出現異物以及另一個生命體,她第一時間就能知道,根本不用把脈。
衛慈:“……”
其實吧,哪怕主公懷孕六七個月,他也未必看得出來。
_(:3)∠)_
普通婦人有孕,多半會浮腫虛胖、大肚便便,前世的陛下卻不一樣,直到最後三個月肚子才會大起來。在此之前與未孕沒什麼兩樣——以至於陛下用“有感而孕”為借口的時候,世人都很神奇地接受這個設定——因為在他們眼中,陛下的孕期真的隻有三四個月_(:3)∠)_
所以——
“究竟是有還是沒有?”
薑芃姬笑靨如花,反問道,“你猜?”
衛慈:“……”
猜不jio
o(╯□╰)o
薑芃姬跟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倒是衛慈這些日子消瘦了兩圈。
外人問起,衛慈便用籌備取士考核當借口,最後博得一片讚賞,說他敬職敬責。
倒是風玨發現了點兒端倪。
“這幾日,薑君似乎很關心中詔那邊的戰報。”
薑芃姬道,“中詔局勢與文證、載道二人多番籌謀有關,眼看著中詔落敗,即將收入囊中,此時若是跳出什麼人將這塊肉叼走了,豈不心疼?我自然要多多盯著,以防有變。”
風玨感知敏銳,隱隱覺得薑芃姬還隱瞞了什麼。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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