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田車去堵媒體的車,差點兒剮蹭,媒體車的司機探出頭來問豐田會不會開車,豐田司機也打開車窗,橫眉怒目說著不好意思,媒體司機有點兒怵,沒多說什麼。豐田副駕上的人看見那邊大眾上了車,說了句,“可以了。”
豐田才掉了個頭去接初念。
初念上車的時候,兩個人略微頷首:“初小姐。”
初念“嗯”了聲,“辛苦了。”
其他人麵前,初念又恢複那種冷淡疏離的神情,眉目間像是淬了冰,冷得不近人情。
兩個保鏢都不敢吭聲,連閒聊都沒有。
林嘉和上了車之後接到了哆啦的電話,她說:“注意保護,魚回海了。”
林嘉和回了個:“知道了。”
宋年:代號魚!
他回潼安了?
他默默把短信刪除,然後指尖掐了掐手心,痛覺掩蓋掉了方才房間裡的那一絲旖旎。
旋即自嘲地想,在這樣的處境裡,自己簡直是胡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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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一家山莊彆墅區停下來,是郊區,四周都是蔥鬱的樹木,初念在院子裡的噴泉前下了車問沈硯之:“你買下來了?”
“嗯,送你的。”沈硯之指了指彆墅主體,“這邊最大的一棟。”
初念皺起眉頭,“沈硯之,咱倆能彆這麼曖昧嗎?”
沈硯之習慣了她麵具人一樣的敷衍情緒,最近才越來越覺得她真實了些,可惜卻是因為彆人,不由酸酸地講:“你想多了,給你和林嘉和備的新婚賀禮,你倆要是不成,還得還我的。”
初念就好奇,“昨晚你倆聊了什麼?”
沈硯之把眉毛挑得老高,“你是好奇我說了什麼,還是好奇他說了什麼?以前可沒見你好奇心這麼重。”
初念心虛,彆過頭去,裝作不在乎:“你愛說不說。”
沈硯之笑了下,“說你壞話呢,我把你從頭批評到尾。”
初念瞪他,沈硯之一攤手,“但是……他竟然都不為所動。”
初念不自覺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沈硯之拆穿她:“高興了?”
初念又矜持地拉直了唇角,“沒,就是有點兒沒想明白,他怎麼突然喜歡我了。”
沈硯之覺得簡直莫名其妙,“他要是不喜歡你,還特麼把你嘴唇……親破了,老子昨晚就抽他一頓,耍流氓?”
初念涼涼看他一眼:“你好像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沈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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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林嘉和的車中途又換了一輛尼桑,繞了大半圈才回來,司機下車的時候確定:“都甩掉了。”
初念讓人拿著林嘉和的身份證在各大酒店都開了房,這會兒把身份證也遞了回來。
初念塞給從車上下來的林嘉和,低聲說:“你安心,我不會讓人有機會給你潑臟水的。”
林嘉和環視四周的保鏢,低笑了聲:“我怎麼有種,被大哥罩著的感覺。”
初念一窘,“我就是……想幫你。”
娛樂圈這種地方,指鹿為馬黑白顛倒的事情太多了,這樣特殊的時期,很多事情也不能具體解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儘自己所能不要讓他被媒體逮著胡扯八道。
林嘉和不自覺地,抬手揉了揉她腦袋,低聲安慰她:“不用太擔心,哆啦那邊會解決的。”
初念終於聽到他說哆啦,忍不住問了句:“哆啦姐到底什麼來頭?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林嘉和笑了笑,“以後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