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本來還喧鬨的大街立馬有一瞬間的寂靜。
隻見那些小攤販東西麻利的收起來,轉頭朝著眾人大喊:“快點快點,去看放鴿子了。今兒定是好做買賣,開門紅啊。”
轟的一下,這條街就剩小貓兩三隻了。
小薑臉上冷汗都快下來了。
瞧見麵前酥柔那眼神,都快打個洞鑽地下去了。
“確實沒什麼緣分,這一條長街五十多家鋪子每家三兩,三百多名過客,二十多個攤販,做生意的每人一兩銀子,過客二錢銀子。”
陸封安破罐子破摔全坦白了。
他不知道的是,小薑執行的時候還多說了一句。
將世子和那姑娘擠到懷裡,另外給錢。
這才是兩次都擠了個滿懷的緣故。
“你有錢燒的?”池錦齡微微歎了口氣,麵前那人站在陽光下,替她擋住了刺眼的陽光,明明生的高大威風。
卻低著頭似乎不敢抬頭看自己。
與原主記憶裡總是抬頭高高在上的他有幾分不同。
也是了,那時候原主總是將他神話。
卻沒發現很多細節問題。比如,陸世子從不與京城哪個姑娘傳謠言,但凡跟女子在一起,都帶著小廝,也不曾讓哪個姑娘靠近。
甚至於傳的那般厲害的喬爾嘉,總是離他都幾步遠。
說起來,上次原主在河邊強行要表明心意,已經是他單獨與女子相處的極限了。
他並不是不心悅原主,他是並不心悅任何人。
說起來,就是尚未開竅?
衛清晏擋在自家姑娘和世子跟前,這為了湊成一次偶遇,多燒錢啊。看著陸世子的眼神,猶如看著冤大頭。
這會的他,哪有前世對陸世子的崇拜眼神啊。
“奴婢就說不能離他近了,姑娘您不信,瞧瞧瞧瞧……”酥柔就差明說,陸世子你紅顏禍水禍國殃民了,咱們姑娘都走出來了,你還來作孽。
小薑苦著臉上前討饒:“都是奴才的錯,是奴才的錯。世子,世子他懂什麼啊。”他要是懂,就不會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光在那歎氣了。
小薑還待說什麼,陸世子手一抬,頓時住了嘴。
“你退下吧,我有話跟池二姑娘說。”陸世子淺聲道,緊張到聲音都有些發緊。
小薑呐呐一聲頓時站遠了一些,隻是依然不敢錯目的盯著。
池錦齡瞧見他的緊張,頓時讓丫鬟也退遠了。
酥柔想了想,直接帶著人站小薑跟前去了。
你護你的主子,我護我的主子,誰都不乾擾誰。
麵上淡然的陸世子,袖子下手都握緊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說要頭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麼辦怎麼辦、!
這該死的係統,總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