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 34 章(1 / 2)

第34章

隨著薛斐做出選擇, 屏幕彈出一個提示框:《邪惡力量》即將上線, 敬請期待……

沒想好就讓他來做選擇,手機不是閒得慌就是在憋壞水。

“手機啊,我覺得你這個名字不太行,涉嫌侵權, 另外我突然有個想法,想在你身上試驗一下。”說完,薛斐轉身去了陽台,從工具箱裡拿出一把錘子, 回到了屋內,對準手機屏幕就是一下。

屏幕應聲而碎。

很好,有點消氣了。薛斐把碎屏的手機,關回了保險箱, 錘子放回原位,拿起自己的手機查看消息。

消息有好幾條,都是戚銘發的, 比如:“我看了, 香檳12°”“你乾什麼呢?看到了嗎?”“試試,看我被沒被拉黑。”

薛斐醞釀了一會, 發了一條消息:事情非常奇怪, 咱們得見一麵,越快越好。

一說見麵, 戚銘回複速度如閃電:等我。

來得更是風馳電掣, 薛斐估計不到一節課的時間, 戚銘就在敲他家的門了。

可惜就在戚銘準備進門做客的時候,卻見穿戴整齊的薛斐走了出來並鎖門,“咱們在外麵轉轉。”

雖然沒進屋做客,但一聽去外麵,戚銘還是歡歡喜喜的提了幾個吃喝玩樂的地方,薛斐等他說完,一錘定音,“咱們去吃快餐,你請客。”

“乾嘛,給我省錢啊,這麼會過日子。”

既然薛斐要吃快餐,那就隻好去了。

地點薛斐之前已經選定了,在一所大學主校區旁邊,正值中午,可謂生意火爆,一桌難求,想不拚桌是不可能的。

戚銘無語了,“你非得這個時間吃這家的嗎?”

薛斐也不解釋,嗯嗯點頭,“非要。”戚銘還能怎麼辦,聽他的唄。

兩人剛坐下就有人過來拚桌,看樣子是一對情侶。

等這對情侶一坐下,薛斐便道:“戚銘,你再跟說一遍那年夏天發生了什麼,行嗎?”

“‘再’?”戚銘不記得自己說過,“你非要問嗎?就不能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嗎?”

人類的本質是複讀機,這話一點沒錯。

薛斐抱著肩膀,冷漠的道:“你要是不說,吃完這頓飯,咱們就彆再聯係了。”

戚銘表情糾結,“你這不是逼我嗎?”

“你還有選擇,不算逼迫吧,你可以選擇直接離開,我又沒拿凶器脅迫你。”

戚銘大概是被薛斐的“冷酷無情”傷到了,隻得妥協,“你就這麼好奇?好,說就說,趕緊吃吧,咱們回車上說。”

“就在這兒!”

戚銘一怔,眼睛朝旁邊瞅了瞅,言下之意,這裡有其他人。

“反正又不認識,你怕什麼?”薛斐低聲道:“趕緊的。”

戚銘拗不過薛斐,“服了你了,行,說就說!”結果這話一出口,剛才還精神飽滿的戚銘,卻忽然精神萎靡,精神懨懨的打了個哈欠,“……不行……好困……”

說困就困,單手扶額,眼看就要睡著了。

“喂,喂,說話啊?怎麼睡著了?”薛斐輕輕碰了碰他手腕,但戚銘低喃道:“……太困了……不想說話……”

樣子不像是裝的,因為他高中的時候,上課犯困的時候就這表現。

薛斐測試的差不多了,晃了晃戚銘,“好了,不用再說了,我喂你薯條吃不吃?”

戚銘這才慢慢抬起頭,揉了揉眼睛,笑道:“吃。”

結果薛斐就把薯條盒整個遞到他嘴邊,這就讓戚銘很失望了,“我覺得正確的喂法應該是你拿一根薯條蘸好番茄醬送到我嘴裡。”

“那算了,當我沒說過。咱們快吃吧,一會回到車上,我有事情跟你說。”

戚銘歎氣,“不是又要逼問我吧?唉,這樣吧,我回去給你寫一封信,徹底交代清楚好不好?”

“……”薛斐不知該說什麼好,拿起一根薯條蘸好番茄醬塞到戚銘嘴裡,笑道:“趕緊吃吧你!”

“這就對了,態度再好點就更好了。”戚銘笑著把薯條吃下去了。

吃完東西出來,坐到車裡,不等戚銘說話,薛斐就道:“我帶你來吃快餐,為的是進行一項測試。”

“測試?”

“沒錯,測試一下,如果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你說出過去發生的事情,會發生什麼事。”薛斐道:“這麼說吧,我嚴重懷疑,你曾經不止一次對我坦白,但過後,咱們雙雙遺忘了。所以我就想,如果隻有咱們兩個,知道真相後雙雙失憶,那麼如果有一個完全陌生的第三人在場,叫他聽去了,會發生什麼事呢?所以才帶你來吃快餐。”

戚銘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其實你根本不愛吃快餐。”看薛斐表情嚴肅,趕緊改口:“緩和下氣氛而已,我再笨也不會聽不懂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懷疑有人對咱們的記憶做手腳?”

“測試的結果是,當周圍有第三人的時候,你會困到連話都說不出來。”薛斐道:“由此,我有兩個推測,第一,咱們兩個被催眠了,一旦你說出某個關鍵詞,而我也聽到這個關鍵詞,就會在睡一覺後自動遺忘相關的事情。第二麼,可能是某種神秘力量作祟。”

第一種,下手的肯定是薛斐他爸,第二種,就不好說了,連奇怪的手機都有,有神秘力量也不奇怪。而且這一次的獎品就是他的記憶,要說跟手機有關係,也不是不可能。

戚銘想了一會,豁然開朗,“我就說,咱們之間有誤會!下一步怎麼辦?你還想聽嗎?要不要再試試?”

你反倒積極起來了?!薛斐搖頭,“算了,我可不再失憶,那滋味不好受。”

“那我聯係催眠師,如果真是第一種,解開就好了。”

薛斐還是搖頭,“我也想過,不過,我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玩弄大腦的記憶後果很嚴重。”瞅戚銘,你都這樣了,再出意外可咋辦,“況且,如果真是催眠師的傑作,解鈴還須係鈴人,彆的催眠師恐怕也解不開。”

戚銘陷入了思考,“嗯……所以是誰雇人給我催眠的?我爸?我媽?”

薛斐不置可否,能對戚銘做這種事的,如果不是神秘力量,那就是他家人無誤了,就衝戚銘他爸投資大樓為兒子續命的作為,設置這樣的保護機製,一點不意外。

“……未必就是催眠,彆急著下結論。”薛斐笑看他,“不過,好在有些事情找到了解釋。”

“有些事情?是指冤枉我的事兒嗎?”戚銘道:“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我真的冤枉死了,一次次坦白,還一次次被你誤會。得親一下才彌補我脆弱的心靈。”

“……”薛斐送他一個冷漠的眼神。

戚銘小聲道:“抱一下也行。”看薛斐的態度,明白抱也是沒有的,便自喃道:“我真是個命苦的人。”

薛斐道:“這些事,我全部隻是猜測,你彆出去說,也彆跟你爸講,因為真的全部都是沒有根據的推測而已。而且,第二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你明白我的意思。一切還得從長計議。”

戚銘能夠活下來,必然涉及某種怪力亂神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