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的戰鬥,雙方打的有來有回。
女人的身體嬌小,行動靈活,在鋪天蓋地的咒力攻擊中也能進行極為流暢的躲避。
而兩麵宿儺越打越覺得有意思,這個女人的確沒有咒力,但是她的攻擊動作和方式都是兩麵宿儺從未見過的。
這就是小鬼說的……“科技”?
倒是有點意思。
但如果僅僅隻是這樣的話,隻要他再得到一根手指的力量,絕對能夠輕鬆的將這個女人從這個世界上抹除。
男生眼睛微眯,嘴角帶著詭異的笑。
川田格才不管他想些什麼,他一邊防止自己的光炮太過於大力,以至於把人家附近的建築切掉,一邊尋找著機會。
終於在一番長久而激烈的對戰間隙,他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
川田格乾脆利落地扭轉到男生的背後,當即矮下身,雙手按住那搖搖欲墜帶著莫名其妙的殘破美褲子——
狠狠地向上一提!
兩麵宿儺:“?!”
你他媽?!
他驚怒地低頭看去,看見了女人極為燦爛的笑容。
川田格靦腆一笑:“不客氣。”
維護市容市貌,人人有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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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吉野順平】消失不見後,跟著女人一同回來的兩個男生就看見她陷入了一種嚴重的焦躁中。
他們看著女人打遍了所有的電話,跑遍了周圍的商店和街道,並沒有看見【吉野順平】的身影。
最後,女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靜靜的坐在了客廳中。
她就坐在一片黑暗中,一言不發。
吉野順平看著她,女人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水聲砸在地麵上發出的聲音在寂靜的房子裡顯得那樣的刺耳。
【吉野凪】在安靜地流淚。
順平張了張嘴,他慢慢地走了過去,蹲在另一個世界裡母親的身前。
他試圖觸碰女人,但和先前一樣,隻是穿了過去。
虎杖悠仁站在順平身後,默然無聲地看著這一幕。
【吉野順平】到底去了哪?
按照先前的行為和對話來說,他並不是一個莽撞的人,更何況他清楚現在外麵的局勢。
如果不出意外,【吉野順平】並不會出門。
一定有什麼事情讓他必須出去的。
虎杖悠仁思考著,突然,他回過頭——
“順平。”
咒術師朋友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帶著顯而易見的嚴肅。
“真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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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的咒靈蹦蹦跳跳的跟在【吉野順平】身後,看著他收到了信息,又看著他猶豫了片刻,便拿著一把餐刀走出了家門。
【吉野順平】非常好騙。
真人假心假意的哀歎,然後又笑容滿麵的看著他走向了陷阱。
來到一處小巷口,不出意料的,他被幾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們團團圍住。
針筒被紮進脖頸,藥品被注入體內。
很快,黑發男生的身體就軟軟倒下。
“抓住了。”
其中一名白大褂醫生對著手機說道,手心甚至是緊張得滲出了汗。
“實驗體已經不多了,這次捕獲的實驗體一定要謹慎對待!”
“最初的母體還潛逃在外,不過既然他沒有生命危險,那麼就代表著我們這個世界裡的人仍舊有獲得【咒力】的可能性。”
“天內理子的大腦研究得怎麼樣了?術式分解出來了嗎?”
手機對麵傳來了模糊不清的聲音。
白大褂鬆了口氣,甚至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那就好。”
“這樣的話,隻需要一個有著潛力痕跡,卻還沒有覺醒【咒力】的普通人來實驗了。”
他的目光瞄向了被架起來拖到車上的【吉野順平】。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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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靈的消失和【吉野順平】的失蹤太過於巧合,讓虎杖悠仁他們不得不思考其中的關聯。
或者說真人是如何脫離這種距離束縛的?
虎杖悠仁和順平到現在仍然不能離開【吉野凪】太遠,但真人卻直接消失不見了。
然而就在他們仍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女人的手機突然鈴鈴作響。
“……順平?”
“哦!是吉野夫人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令虎杖悠仁震驚的聲音。
‘五條老師??!’
女人皺了下眉:“請問你是?”
“我是五條悟。”對麵的男人輕快地說道,“接下來說的事,希望你仔細聽。”
“據可靠消息,你的兒子吉野順平被實驗室帶走進行研究了。”
“現在正在朝著【】移動。”
【吉野凪】瞳孔一縮,控製不住地尖聲道:“他們要做什麼?!”
她不是已經做了義務的工作嗎?為什麼要綁走順平,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
【五條悟】:“你知道【咒力】嗎?”
“很不幸,你的兒子似乎有覺醒的傾向。他被控製起來準備被開發了。”
“他們敢——!”
女人這幾個字說得咬牙切齒,然後朝著門外跑去。
虎杖悠仁和順平也跟了出去。
“你也知道這世道亂的很啦~”男人輕笑一聲,“趕緊趕過來吧,地址剛剛告訴你了。”
一邊擔心著兒子的安危,【吉野凪】也不忘問道:“你是誰?!”
“我?”
虎杖悠仁耳尖地聽見了男人越來越輕的聲音。
“一個……運氣不怎麼好的咒術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