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依舊不理想,不過看也知道,《咒回》的普通人就是非常正常的人類,沒有什麼魔法少女的存在。
川田格的演繹除了演對了他的自設以外,其它方麵都完美地避開了正確答案。
明明是n卡難度啊……
工作人員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有些無奈地想到。
在確定對方沒有作弊,真的是因為普通人方麵的常識不夠,工作人員對川田格的印象稍稍改觀。
像這樣認真又離譜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見。
對方已經被教練拉著衝出了佬壇們的重重包圍,消失在了門口,工作人員也轉身準備去處理那些破壞者的事情。
但還沒過多久,又有人來找他了。
“涼介,你沒見過這個人吧??”
他的上司神色緊張,把一張照片展示出來。
那是一片荒蕪的紅土上,一個身材高挑消瘦的男人側對著看了過來。
他的雙腳赤著,右腳踏在碎裂的土塊上,左手拿著一把斷掉的,殘缺的巨刀。
與此同時,男人周身都是大片大片的紅色,不知道是什麼。是天空,是大地,還是純粹的鮮血?
涼介被那個眼神釘在了原地。
僅僅是側顏,也能看出男人的英俊,不僅是他的孤傲的氣質,還有那雙暗紅色的眼瞳。
明明周圍是一大片紅,但涼介卻能從這一大片中輕而易舉地被這雙眼睛吸引。
那不像是人類的眼睛……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但涼介仍舊從那雙眼睛裡體會到了——
孤寂……?
他甩了甩腦袋,有些好笑。
這照片上的人一看就是那種又狠又狂的家夥,怎麼可能和孤寂掛在一起?
於是他說:“沒看見過,請問這是誰?需要我留意下嗎?”
上司收回了照片,神色放鬆了下來。
“沒見過就好……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這個人挺凶的,想乾掉他登榜的人一堆一堆。最近沒啥蹤跡,也不知道跑去哪鬨了。要是跑到這裡鬨事,找他們要賠款肯定要不出來的。為了咱們科二考場的安危,你可要把這類危險人物攔下來啊。”
涼介對著他這有些沙雕的上司頗有些無奈:“知道了。”
不過這種人不會來考什麼試的吧?一看,這畫風就不符啊。
上司絕對是操心過度了。
被拖著離開考場,川田格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成績單,反倒是被教練一直攥在手心,沒有絲毫給他的想法。
“那個,教練,我的成績單……”
他小心翼翼的開口,試圖用手去勾。
教練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自己卻鬆了一口氣。
“彆看了,你第三次考試也沒過。”
男人站在商場逃生樓道中間,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
“何格,單人考試你就彆想了。按照你這種考法,估計考100次都過不了。”
川田格:“教、教練!”
他脆弱地捂著心口,不敢置信地看著教練。
雖然這幾堂考試下來,他早有預料,但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絕對啊?教練!
被用譴責的眼光注視著的教練哼了一聲。
“而且比起這個,我還想要問你一件事。”
說到正事,教練的語氣嚴肅了起來:“何格,你知道自己的身世是什麼嗎?”
川田格被這種跳躍的話題問得一懵:“啊?”
“……教練,你該不會是想說你是我爸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川田格非常猶豫。
教練:“……回去以後,你立刻馬上把你那破mp3也丟了。”
一天天的腦子裡淨裝些狗血言情劇。
川田格:“嚶!”
麵對哭唧唧的學生,大魔頭教練沒有絲毫的心軟。
“你和我最初見到的樣子已經完全不同了。”感慨了這麼一句後,教練繼續說道,“你沒有父母對吧?”
川田格點了點頭。
“……按照正常人類來說,絕大多數的人意識到這種事情都會感到難過。”
說出這句話後,教練問道:“你難道沒有去試圖了解過嗎?”
“……?”
麵前的男生有些茫然:“啊這個……我不知道該如何和您解釋,但我依稀記得,我並沒有生理意義上的父母。”
“到底怎麼?”
教練沉默許久,然後深吸一口氣,他說:“我這裡有一個關於你的消息,你聽到以後,不要反應太大。”
川田格更加茫然了,他遲緩地點頭:“您說。”
“有關於你的身世,我其實是知道的。”
教練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思緒逐漸回到了多年前。
“那是一個寂靜的夜,那個時候星際逃殺還沒有如此嚴重。大多數的人是追求著權利與財富,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單純的為殺而殺——也就是純粹的殺戮享受者。”
“我是在那樣一個寂靜的夜晚,遇見你的。”
“當時,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