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巨大的火球從天而降,羂索迅速後退——
“咳、噗!”
一道極細的水流從男人的腦後,穿過了他整個大腦,從額頭正中心冒出。
然後這道極細的水柱劈開了大火球,甚至穿透了五條悟的無下限保護罩。
五條悟:“……???”
原本還表情鎮定的男人,此刻他的大腦內部發出一聲尖叫,不多時,整個人就癱倒在地麵上,了無聲息。
死了?
五條悟挑了挑眉,有些困惑。
從死去的男人身上將目光移開,他將視線望向了這一係列事情的罪魁禍首身上——
“?”
最強的咒術師甚至揉了揉眼睛,眨巴了半天,終於看清了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花灑?”
他的語氣從遲疑到堅定:“花灑。”
抽到角色卡【n 節水花灑】的大兄弟打了個噴嚏,花灑中噴射出一道穿透力極強的細小水柱。
刺破了五條悟的無下限術式。
五條悟:“……”
你tm開掛了吧花灑???
“我覺得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川田格嚴肅的對著基友說道。
基友:“我們在狂奔追趕一隻大白鵝,並沒有坐以待斃。”
兩個人撒丫子追著前麵開了疾跑的大白鵝,一路上都沒停過。
大白鵝從學校跑到了街道上,然後在一家餐館麵前停了下來。
“嘎!”
基友快速跑到他身後,一把抱起這位大兄弟:“不就說你兩句嘛,你還真給人家送食材去了??”
緊跟而來的川田格卻一眼就看見了玻璃門內的電視。
“神奈川縣近郊工廠內部出現一頭四米高的非洲大象……”
“東京街頭出現一名坐著漂移紅澡盆的昏迷男性……”
“仙台市出現一隻寵物豬在街上橫行霸道……”
“京都出現了玩偶□□,玩偶體內的錄音機器重複著‘free!’衝出了玩具店……”
川田格:“……”
這tm都是些什麼啊?!
他所看到的資料可沒有說有這些東西啊!
如果那些是咒靈的話,不是說普通人看不到咒靈嗎?!可那些不是咒靈的話,那又是什麼?!
……難不成是……
“那些,”基友抱著大白鵝,木然的抬頭看著新聞說道,“該不會是其他的兄弟們吧?”
川田格:“啊,很有可能呢。”
“……”
“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他們抽到的角色卡都不是人類?!”
“一個非酋我也認了,但為什麼全都是非酋啊?!”
“他們真的是精英嗎?!我怎麼感覺這個世界都要暴動了?!”
川田格雙手按住基友的肩膀,死命的搖晃:“喂不是吧,不是吧?!”
“我隻是想考個試而已!!”
基友和大白鵝都被搖晃出了極致的顫音。
“到底是為什麼啊——!!!”
比起川田格他們的崩潰,其他人更崩潰。
抽到角色卡【r 鸚鵡】的大兄弟還算記得自己是來考試的,勉強能夠保持鎮定。
鸚鵡嘛,想要成為一個普通的鸚鵡,這難道還困難嗎?不就學學舌,吃吃飯,就可以了嗎?
他很快就給自己找到了一個下家,一家寵物醫院。
然而,在過了一上午之後,他眼睜睜的看見寵物醫院對麵的玩偶店內,一隻彩虹小馬快速的從玻璃櫥窗中乾碎玻璃衝了出來。
“freedo!!!”
即便彩虹小馬的嘴不能發聲,但這位大兄弟充分運用了體內的播放設備,頑強的喊出了那一句著名的台詞——
“we are free!!!”
鸚鵡考生:“???”
然後緊接著,他看見跟隨在彩虹小馬身後,接連跑出了四五隻玩偶。
鸚鵡考生:“……”
這算什麼?
玩具總動員裸眼現場版???
比起群魔亂舞的外麵,咒術高層內部的會議顯然和諧了很多——
“休戰吧。”
臉上被砸了一塊草莓冰淇淋的男人和偷頂著榴蓮冰淇淋的男人互相握手言和。
而他們的頭頂上,一杯草莓芭菲和一杯榴蓮芭菲懸空對峙著。
在他們底下,唯一沒有被波及到的禪院現任當家,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不是他禪院直毘人不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而是暫時的,暫時他還不想被一杯草莓芭菲和一杯榴蓮巴菲堵嘴。
……特彆是榴蓮芭菲。
他慢慢移動到會議廳門口,等到外麵傳來一陣響聲後。有人推開了這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