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麵的麻辣教師嫌棄極了,突然道:“你該不會拿我擋女人吧!”
“真是聰明呢,悟醬。”
夏油傑眯起眼睛笑了,像極了狡猾的狐狸。
“……”白毛教師沉默了一下。
五條悟:“真、真是可惡的男人呢~!”
他捏著嗓子,用比夏油傑更黏糊糊的音調說道:“不過悟子我大人有大量,就、就原諒你了啦~!”
夏油傑:“…………”
“我錯了。”為了防止耳朵再次慘遭迫害,夏油傑乾脆利落的道了歉。
五條悟:“哼~~~!”
一個哼字說得千嬌百媚,婉轉回環,將小女人的嬌媚顯現得淋漓儘致。
夏油傑:“………………”
夏油傑:“限定大福。”
“五份!”
夏油傑咬牙切齒的微笑道:“可以。”
“這不就得了,”白毛摯友恢複了正常,在手機另一端得意洋洋,“老子的語音扮演服務可是限定的!”
教主大人當做什麼也沒有聽見。
他一邊逆著人群流動的方向向前走去,一邊和摯友隨意聊天。
“最近高層又開始從我這裡旁敲側擊你的情況了,”手機那端的五條悟癱在了單人沙發上,左臂枕在腦後,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後,他繼續說道,“你說你畢業以後和我留在高專當老師多好。”
夏油傑:“然後被你當盾牌轉移高專的壓力嗎?”
五條悟:“誒嘿~”
夏油傑:“……”
誒嘿你個頭啊誒嘿,你這家夥倒是連掩飾都不帶掩飾的啊!
“那總比你在盤星教當教主好吧?”五條悟吐槽,“你竟然會去那鬼地方。”
“謝謝,你口中的鬼地方現在是我的地盤了,”夏油傑歎了口氣,他說,“牽扯到天內的人,我已經聯係到專業的律師請他們進監獄終身遊了。”
白毛摯友:“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我以為你被人掉包了呢。”
夏油傑:“……我有腦子。”
“誒嘿~”
夏油傑:“……”
真想衝到高專把這個誒嘿怪揍一頓!
“我不信高層,”他說,“那件事你又不是不清楚。”
十年前,也就是07年9月,夏油傑父母的死以及那個惡心的咒靈。從它口中得知到的一些事,使得夏油傑不再相信咒術高層。
要不是夜蛾正道的勸阻,當初還沒畢業夏油傑就要撂挑子直接不乾了。
後來好不容易畢業以後,夏油傑更是能離高層多遠就多遠。
五條悟沉默。
“行了,”夏油傑輕笑一聲,“我會帶著限定大福去探望可憐的五條社畜的。”
這下換作白毛摯友咬牙了:“記得是五份,限定的。”
“……你還真是打蛇上棍。”
隨意調侃了一句,夏油傑站在紅綠燈口,看著紅燈亮起。
“都怪你,”他嘖了一聲,“我都沒趕上綠燈。”
電話那端的五條悟莫名其妙:“喂喂喂,你這是遷怒了吧?!”
夏油傑正想說什麼呢,隨意掃過的目光突然一頓。
他凝視著對麵的街道。
……對麵那個是,悟?
可是電話那頭的白毛摯友還在叫囂著“遷怒可不行,老子要將限定大福加到十份!”,顯然對麵的不是悟。
……可是太像了。
隔著長長的紅綠燈,街道的對麵,那個看起來很像摯友的人像是察覺到什麼一樣,他抬起了頭。
夏油傑瞳孔一縮。
“喂?傑,你聽到我說的沒有?”半天沒有回應,五條悟皺起了眉,他坐了起來,“傑?”
“悟,”
他聽見電話裡,摯友的聲音無比的古怪。
“……你,十歲就生孩子了?”
五條悟:“……”
“哈???”
“這麼想來對你真是過分啊。請節哀,小花先生。”
“哞——哞哞——!”
“好的,夏油先生一定會幫您的。”
夏油傑:“……”
你們兩個到底在聊什麼啊?這物種不同也能聊起來??聊著聊著怎麼變成敬語了?!最後不要帶上我的名字啊伊地知!!
特級咒術師坐在牛身後的拖車上,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終於,沒忍住的他問道:“伊地知,你……們在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