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1 / 2)

誘你標記 書書墨笑 27373 字 4個月前

三個小時之後,兩人的行李便快速全歸位了。

下午,衛淩和範弛那頭安頓好後也過來參觀了一趟。

302寢中。

衛淩看著木紋的地麵,歎息道:“A級寢果真是高級的不得了!連房間都硬生生比一般合寢大。”

範弛看完所有家具後,也道:“而且全都好新,像是沒人住過那樣。”

衛淩:“畢竟A級寢的申請人數,大概五年隻有一組,肯定一堆房間都沒住過人。”

從建好後就一直是嶄新的,放著吃灰塵。

齊箏:“這間確實沒被住過,中午整理東西時看見好多家具上的輕放標簽,應該是搬運的時候就沒撕下來。”

範弛:“對了,你倆不是要帶貓來養嗎?”

陸臣:“我媽說等我們整理完,下禮拜她再把貓帶來。”

衛淩:“你媽不會很舍不得嗎?都養一陣子了。”

齊箏點頭:“阿姨和貓崽的感情很好,但家裡抱枕已經被抓壞了五顆。”

範弛不禁失笑:“那送來這後,貓咪要睡哪,不是沒買它的小床嗎?”

陸臣聽見這話,臉上懶笑逐漸擴大,齊箏瞟見了,於是冷靜道:“反正有地方睡。”

然後又接著問道:“秦可和方樵也搬進了嗎?”

範弛點頭:“就住在我們隔壁而已。”

衛淩:“看來以後我和小弛要成為和事佬了,說不定方樵天天都讓人給趕出來。”

範弛笑道:“小可肯定晚上就讓他回去了。”

陸臣:“沒回去的話他能睡哪?”

齊箏:“就公園流浪吧。”

衛淩大驚:“箏哥這麼狠!所以我以後會在公園遇見陸臣嗎?”

齊箏麵不改色的說:“嗯,並且晚餐就一個開過的貓罐頭。”

範弛倒是疑惑:“為什麼是開過的?”

陸臣展笑替身側人回答:“因為是貓吃剩的。”

衛淩:“如果貓全都吃光了呢?”

齊箏麵無表情的說:“那就全沒了。”

陸臣隨即大笑。

四人在寢室裡聊了整整一下午,才一同去領賬卡的處室,再順著路參觀校園,一路散步到食堂用餐。

才剛落座,便遇見收拾完房間的方樵與秦可,倆人也來覓食。

方樵歡快說道:“感覺好久不見。”

衛淩:“不是中午才見嗎?你那時正被秦可罵,說書本疊放的方式不對。”

秦可瞪了他一眼,直接往這桌的空位坐下,“你們也都弄好了?”

範弛笑道:“早般完了,下午還去找小箏他們玩。”

方樵隨即來了興趣:“所以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充滿神秘?”

齊箏:“房間的樣子,不神秘。”

衛淩:“就是空間大多了,養個貓貓狗狗也適合。”

秦可:“我也想養寵物,但方樵過敏。”

被提及的人連忙舉高雙臂:“沒過敏!小可想養什麼都行!”

秦可眯起眼眸:“你一接觸動物的毛就拚命打噴嚏,養在寢室的話,你豈不是一天到晚進醫務室。”

齊箏:“你們那棟樓住滿人了嗎?”

秦可點點頭:“沒有一間房是空下的。”

陸臣:“我們那裡就隻有一間房沒空。”。

其餘房間全是放著生灰

衛淩歎道:“畢竟要申請A級寢,還是得很有勇氣阿。”

秦可略為大膽,乾脆直接問道:“你們當時怎麼想填A級寢的?。”

陸臣:“因為靜,沒人吵。”

方樵驚訝道:“就這樣?”

陸臣揚笑道:“就這樣。”

齊箏在他身旁,冷靜地吃著自己的飯,一邊聽大家聊天。

秦可:“那你們的賬卡怎麼辦?天天輪流餓肚子?還是你倆辦了副卡?”

陸臣:“沒辦。”

可他不會讓齊箏餓到。

衛淩:“一眼望去看到好多高中熟麵孔,有種懷念的感覺。”

秦可:“懷個屁,才畢業兩個月不是嗎?”

衛淩忙不迭地嗆了下,隨即同情地望向方樵,天天被這般罵居然還甘之如飴。

秦可看出了他眼神中的意思,便瞪眼道:“你再用這種眼神,我連你都罵!。”

然後又偏頭問向範弛:“可以嗎?小弛。”

範弛失笑道:“小可說能就能。”

方樵立即攬住衛淩的肩,說:“那就到時大少爺陪我在走廊上罰站吧!。”

衛淩掙脫他,嫌棄道:“我才不要!”

他家小弛脾氣好又溫和,他斷不可能有被罰站或趕到公園去的可能!

晚餐後,方樵提議逛逛校園,熟悉下環境。

走在初秋的校園大道上,衛淩攬著範弛的肩,一麵說道:“我一直想看看小弛的教室樓和我離多遠。”

秦可眯起眼:“就遠到中間隔著海洋鴻溝。”

衛淩不禁歎息:“我發現秦可真的特彆會戳人痛處,是在家用心練過嗎?”

秦可一臉荒唐道:“你他媽有病嗎,我在家練習這乾嘛?”

方樵趕緊出聲:“小可私下其實很溫柔的!”

這回換衛淩滿臉不可思議:“你當我瞎?”

很溫柔的揍方樵,很溫柔的踩踏方樵?

齊箏想像了下那畫麵,忍不住失笑,他身側那人搭著他頸脖,唇邊笑意懶散。

秦可瞥了他一眼,說道:“陸臣跟小箏相處才更難想像吧。”

這兩人關起門後到底是什麼樣子?

範弛也回憶道:“還記得高三剛開學那時,校園群組總是一堆人在吵,看他倆什麼時候真打起來。”

衛淩:“這我可是太有印象了,箏哥他們還天天被罰跑。”

秦可忽然像想通了什麼,一個用力轉頭,問道:“你倆該不會就是用罰跑時間搞對象的吧?”

方樵瞬間睜大眼。

聽上去就是這樣沒錯!

範弛笑道:“應該不是吧,小箏當時天天都被氣的差點翻桌。”

衛淩:“有一次真翻了吧。”

什麼A上O下了解一下那次。

簡直是無法抹滅的高中回憶之一!

齊箏瞬間麵無表情,說:“你不如去懷念一下化學藥劑和羊毛氈。”

在場除了陸臣以外的所有人,全是立即展出嫌棄狀。

該死的化學課。

該死的羊毛氈。

秦可:“我剛剛看了下手機,發現校園群組裡今晚簡直是熱鬨非凡。”

範弛朝他問道:“大家又聊到什麼了?”

方樵替秦可回道:“還能什麼,不就陸臣他們合寢的事情。”

衛淩不解道:“這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學校布告欄那麼大,張貼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範弛:“大概是今天早上看見小箏和陸臣一起提行李的畫麵,又被震撼了一次吧。”

衛淩忍不住搖頭:“這群人真該提高一下自己心裡接受程度,動不動就震撼什麼的,萬一哪天真被嚇死。”

陸臣:“那就死吧。”

秦可瞬間笑的彎腰,“你這開口第一句話就這麼無情。”

衛淩:“他什麼時候友愛過?”

六人吹著晚風,一路繞過偌大空曠的校區,雖是夜色漸深,可一路上還是有林散的同學們在散步。

而果然如秦可說的那樣,某個在高考前為了準備考試而歇緩的群組,今日又贏來熱血沸騰的99+。

#巨爆主題:來自晚了整整三個月的頭條--相隔八年後,終於再度有人入住的A級合寢!!

[什麼?誰合寢?]

[樓上,你消息延遲的程度嚴重到不像住在地球]

[啊啊啊啊啊,我今天看到他倆本人了!提著行李經過我們這一區!]

[畫麵怎麼樣!和不和諧!唯不唯美!]

[(我是剛剛一樓)所以什麼時候打起來?]

[你他媽來亂嗎?就跟你說A級合寢,還打個屁]

[我也看到他們走在一起了!特彆特彆和諧]

[簡直是有生之年係列]

[據說是好幾年來又出現的一對A級]

[不是阿,大佬間怎麼勾搭上的?]

[這就無法跟你報告了,人家A上O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今天同係的新同學向我問了O大佬的聯絡方式]

[他找死?]

[他找死+1]

[他找死+2]

[他找死+3]

[你沒說O大佬的對象是誰!?說了保證對方轉身就走]

[A大佬這回以軍武第一錄取,光那體格和身量…誰還敢接近齊箏?]

[警告!!不準帶大名!!]

[不準帶大名+1]

[不準帶大名+2]

[等等,所以你們怎能確定A大佬平時勾住O大老的脖子不是想勒死他啊?]

[樓上又是剛剛一樓?滾。]

[滾+100,我沒搞過對象,現在也看得出他倆在搞對象]

[本群可是從大佬們互看不順眼時就一路追連載至今!!好激動]

[所謂不平凡的開頭必有不平凡的結尾!]

[所謂~你是劃過天邊以為是隕石結果是流星的存在]

[遇上你以為遇上黑暗,沒想到是黑暗裡閃耀的那束光]

[天!今天群裡好多至理名言!]

[群主報告:以上名言皆已加精,請大家繼續暢所欲言,ps.已禁言一樓]

有了群主加精鼓勵,於是剛吃完晚飯後的群員們已然沉浸在文青藝術氣息裡。

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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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學府校區。

待乘涼散步後結束後,大家便各自回到住宿區裡。

分散前,秦可還不忘遞了個調侃的眼神給齊箏二人,畢竟對方兩人可是近年來唯一的一組A級寢。

A級寢棟樓中。

唯一亮燈的某間寢室。

齊箏拿著浴巾進浴間,陸臣中午時已將梳洗的日用品全擺進來了,全是溫芸暑假便備好。

他用著某人熟悉的味道,思緒也有些飄散。

花灑的水灑在他頭頂,順著額際與頰麵滑下,齊箏垂眸望向腕上的抑製環。

半晌後,便伸手將他拔掉,接著才擦淨身體,套著棉質的睡衣褲走出。

結果一打開門便和某人的視線相撞。

陸臣嘴角彎起,接著他手中的浴巾,踏進浴室。

齊箏將筆電拿到床上,打算先進入選課係統。

早在暑假的最後兩周大家便先預選完成,今日晚上公布選課結果,若是當節課堂報名人數太滿,需要另行改選。

他點開係統,專注的瀏覽自選課程的申請結果。

直到高大的身影不出浴室時,齊箏才抬起眸。

對方上身未穿,就隨意套了件鬆垮的運動短褲。

齊箏隻望了一眼,便垂下眼繼續看螢幕。

幾秒後,身邊的床便忽地陷了下去,他微微偏過頭,才發覺對方削短的頭發並未吹乾,幾顆水滴滴在線條紮實的肩膀上。

陸臣拉過他卸下抑製劑的手腕,用指腹輕輕磨蹭,然後懶懶的說:“不帶了?”

齊箏凝望著對方,說道:“不是有人早就把藥劑全倒光了嗎?”

他拿回抑製劑的當天就知道了。

陸臣唇邊笑意更加勾起。

確實,從這抑製環被拿到的第一天,他當晚帶回去時就找到補充劑量的開關,直接全倒了。

齊箏從來都不需要抑製劑。

因他就在身邊。

陸臣手上一個施力,將對方手腕整個拉過。

而身側人被這力道一拉,瞬間整個人都被拽了過去。

清瘦的腕部隨即被輕抬起,陸臣嘴邊彎著懶懶的弧度,將吻落在上頭,宛如羽毛那般輕柔飄過。

齊箏眼睫瞬間顫了一下。

陸臣將他整個扯過來,拉進自己懷側,低笑道:“我想在你身上皮了。”

齊箏抬眸望他,未發一語,兩人臉麵的距離不過一掌。

接著他驀地往前傾身,然後緩緩閉上眼。

唇瓣才剛貼上另一某溫度,對方幾乎是在刹那就單手扣住他的後腦,順著輕吻的姿勢將他壓後方棉被裡。

陸臣吻的又深又重,像是忍耐了很久,終於出匣那樣。

齊箏手指無意識的抓上對方胳膊,喘息的間隙不過幾秒,又再次被壓上。

陸臣蹭著他,唇上也時不時的啄吻著,一麵低聲道:“之後貓來了,也不許它上床。”

他說過,齊箏身上的位置,是他的。

齊箏半闔著眼,被吻的頰麵發紅,說道:“不是有人要去公園流浪嗎?”

陸臣咬住他頸側,在上頭吮出好幾處紅淤,低低笑道:“反正我有鑰匙,晚上再自己回來。”

齊箏正要開口,驀地身軀一震,半晌後才紅著耳慢慢偏過視線,幾秒後又不禁咬唇說道:“你…你等等…”

陸臣再度親住他:“不想等了。”

齊箏攀住他肩頭,輕輕蹙眉忍耐身上刺激,衣褲早已被直接拉掉,扔至床下。

陸臣的手一刻也沒有停下,那些兩人同睡於彼此房間,關燈後的朦朧又全湧上。

“不會弄到最後。”陸臣低聲道。

明天有開學慶祝活動,尤其齊箏的係上特彆重視學長學弟製,他知道對方一定得參加。

接著他再度低下身親了齊箏一口,“但其餘的我都要。”

齊箏臉色染上暈紅,幾不可微的點了下頭,說道:“其餘的你不是早就做過了?”

暑假時,陸臣好幾天都睡他家,入睡關燈後…這人也總不安寧。

陸臣拉過齊箏手腕,將四指扣在掌心中,低笑道:“所以這次不許你裝睡。”

他將胳膊撐於對方兩側,二人貼緊的身軀這才微微拉開距離,那些夜幕低垂的深夜,齊箏雖閉著眸任他胡來,可對方未著吋縷的模樣他卻是第一次看。

齊箏見他眼光肆意巡梭,越發感到赧然,便忍著羞意說道:“乾嘛?”

陸臣懶懶的趴回他身上:“你每回講這兩個字,我就更想對你做現在的事。”

齊箏的語氣中總透漏一股對他無可奈何的氛圍。

而他喜歡。

“還不是…有人天天皮的很開心。”還沒說幾個字,齊箏便驀地弓起脖頸。

陸臣咬住他削瘦的鎖骨:“以後天天在你身上皮。”

他手掌毫不客氣的蹭著每個所經之處,齊箏穿著高中校服的模樣還印在他腦裡,每當兩人在操場上被罰跑時,他走在對方身後,總將頸後那塊微凸看的很清楚。

“你自己說,讓我等了多久?”陸臣舔著他線條清瘦的肩頸。

齊箏仍是氣息混亂,閉著眼反問:“你又為什麼要等?”

兩人之間,原本像兩潭各自無關的池水,經過各種相處點滴,這水慢慢的擴溢,終究合為一池,然後越升越高,漸漸將他們包圍,等意識過來後,早就分不出是誰先開始。

好比陸臣曾用一碗雞湯的身分,問他怎麼樣算是在一起。

而他頂著救救孩子的名字,回道“雙方知道彼此心意,可都沒有說出。”

總之,一直都是明擺的雙向。

眼下床被已被兩人弄得紛亂,陸臣身上的溫度極高,透過相貼的肌膚和手掌傳遞過去。

半晌後,齊箏難耐的想蜷起身,耳廓也漸漸轉為深緋:“你…”

他羞赧的開了口,卻不知道要講什麼,陸臣的舉動非常過火,藏壓許久的想望,釋放的極為明顯,毫無保留。

陸臣:“剛剛說過,其餘的我全都要。”

不做到最後,但其實,能做的仍是很多,都是他對懷裡這人的一直以來的念頭。

……

……

夜幕低下之際,陸臣才終於鬆開人。

齊箏發際全是薄汗,唇瓣微微開合著輕喘。

他肩頸上全是對方弄出來的痕跡,有深有淺。

陸臣擰了條溫熱的毛巾替他擦拭,清理完畢後又再度趴回齊箏身上,見對方已是累的眼皮撐不住,便懶笑道:“要是我半夜忍不住呢?”

齊箏輕閉雙眼,說:“那就罰你和貓崽之後睡浴室。”

陸臣往他頸下吮了一口:“我能把你一起拖進去。”

再把貓趕出來。

齊箏清雅的臉蛋薄紅,默默的移開視線,身上那人卻更加故意的到處吮咬,直到近午夜時,才終於讓人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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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熱鬨歡騰的開學迎新如火如荼展開。

齊箏和秦可的科係類似,往後的重複上的課程也多,所以兩係所活動是混在一起舉辦的。

倆人聊了一陣後,齊箏忽地看見對方衣領邊沿有道遮不住的紅印子,便微微挑眉道:“方樵居然敢這麼做?”

秦可見他視線盯在自己肩頸上,驀地臉頰冒出一片紅,用力拉了下衣領,怒道:“他死定了!”

早上他差點睡過頭,慌亂的衝進浴室梳洗,出來時就見方樵直直看著他,卻不敢吭聲,想必就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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