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姚春雷來了,這家夥能力平庸,但卻是個“太極”高手。
“姚部長,對孫大誌和郭裡醇的任命文件怎麼還沒有出來?”
“陳書記,按照組織程序,組織部還得對他們兩個進行考察,我也想儘快將任命文件弄出來,但組織程序也得走啊,不然,沒法向上級交代。”
“誰讓你向上級交代了?真要交代,不是還有我嗎?”
“陳書記,對他們考察一下,也就是走個組織程序而已,等組織程序走完了,立即就把任命文件進行下發。”
陳聰心中雖然很是惱火,但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姚春雷這個太極高手,就是在和陳聰推太極,你推過來,我再推過去,慢慢悠悠的一會就把你整的沒有脾氣。
按照常理,對孫大誌和郭裡醇的任命都已經在縣委常委會議上獲得通過了,就沒必要再進行任前考察這一說了,但姚春雷卻堅持要走這一步,雖然有點事後諸葛的味道,但他還就是這麼做了。
陳聰很累,他真的很累,乾再多的活,忙碌再多的工作,陳聰都不感到累。但隻要同僚之間出現推諉扯皮甚至是故意下絆子,那就讓陳聰感到特彆的累。
等姚春雷走了之後,陳聰竟然突發奇想,他恨不得縣委領導班子中就保留三個人,郭開趙逵和他,其餘的人都滾的遠遠的。省得再天天出現推諉扯皮現象。但陳聰的這個想法,是絕對無法實現的。縣委領導班子的成員配備,都是有明文規定的。作為一把手,要想達到一言九鼎的地步,困難還有很多。
就在這時,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陳聰抬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廖水來了,陳聰高興地站了起來,問道:“廖水,你的傷沒事了?”
“報告陳書記,我的傷徹底好了。出院之後,我還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
“你這個小子,出院之後不立即來上班,竟然還回家休養了一段時間,你可真會享福。難道你就不知道我這裡有多忙嗎?”
“嘿嘿,陳書記啊,我說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也不過才幾天的工夫。我就怕你太忙,所以不顧家裡人反對,就趕過來了。”
“來了就好,我可是一直沒有配備秘書,就等著你上任呢。對了,葉玲出院了嗎?”
“她這幾天就該出院了。前一段時間,她就嚷著要出院,但由於她受傷較重,醫生沒有讓她走。”
陳聰點了點頭,再次問道:“我的那個朋友還在照顧葉玲嗎?”
“嗯,他寸步不離。”
“廖水,你自己沏茶喝,我打個電話。”說著,陳聰抓起辦公電話,撥通了草狼的手機。
但草狼的手機撥通了,但卻沒有接聽。陳聰連打了好幾遍,都是無人接聽。難道草狼不知道自己的辦公電話?想到這裡,陳聰又掏出手機再次撥打草狼的手機,連打了幾遍,仍是無人接聽。這讓陳聰感到很是納悶。
眾兄弟中,無論是誰,隻要是陳聰給他們打電話,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在第一時間接聽,但這一次,草狼實在是太反常了。
無奈之下,陳聰又撥通了蠍子的手機。蠍子在第一時間就接聽了。蠍子正在騰達酒業,他還是和卡豬在一起,這可是陳聰的命令,在陳聰沒有撤銷命令之前,蠍子不敢妄動。蠍子這段時間也沒有見過草狼。卡豬帶著和梅以及郭裡醇去德國期間,蠍子本來是想和草狼在一起的,但草狼把他給攆走了,草狼嫌他在身邊礙事,以為草狼要和葉玲膩在一起。蠍子隻好回了老家,過了春節,接到卡豬的電話後,這才返回到了騰達酒業。
沒辦法,陳聰隻好撥通了葉玲的手機。
“葉玲,你出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