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鐵,你怎麼這麼墨跡?我是縣委領導不假,但卻被這幫龜孫給打了,縣委大院裡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話,你說我咋辦?”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要慎重。我看還是先向陳書記彙報一聲。”
“我已經給陳書記打電話了,你就甭管了。魯鐵,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在這個時候和我唱對台戲,那就彆怪我不認你這個夥計。”
魯鐵頓時為難了,趙逵又道:“你不要進去,把裡邊看守的警察也叫出來,你們都躲的遠遠的,無論發生什麼,你們都不能過來。”
魯鐵也早就恨透了花斑虎這幫社會渣子,道:“好,我聽你的,但你們不能鬨出人命來,適可而止就行。”
“我當然要適可而止了,鬨出人命來,對我有什麼好?”
魯鐵這才有些放心,他走進了審訊室,命令看守的幾個警察,將花斑虎和其他的人都用手銬拷在了鐵管子上,這樣,他們就無法動彈了。
隨後。魯鐵領著看守的幾個警察走了出來,徑直朝遠處走去。
等魯鐵帶著幾個警察走遠之後,趙逵咬牙切齒地道:“你們幾個都給我聽好了,進去就照死裡揍他們。他們怎麼揍得咱們,咱們就怎麼揍他們,走。”
這幾個隨從頓時群情激昂摩拳擦掌,蒼天啊大地啊,現在報仇的機會終於來了,想想那兩天挨的揍,這幾個人瞬間就從綿羊變成了惡狼,跟著趙逵撲進了審訊室,走在最後的那個還將審訊室的門給緊緊地反鎖上。
花斑虎和十幾個手下正不知道警察怎麼突然之間將他們給拷在了鐵管子上,突然看到幾個人從外邊衝進來,個個猩紅著眼睛,滿臉的凶神惡煞,還都個個咬牙切齒的。
還沒等花斑虎和十幾個手下緩過神來,趙逵等人就動手了。劈裡啪啦,慘叫聲頓起。
“花斑虎,我草泥馬。”趙逵咬牙切齒地對著花斑虎拳打腳踢,打的花斑虎鬼哭狼嚎,幾分鐘之後,趙逵也不知道打了花斑虎多少拳踢了多少腳,反正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趙逵雙手摁住膝蓋,彎腰喘了一會粗氣,又開始動手去揍另外的人。趙逵的隨從也衝過來揍花斑虎。
花斑虎和十幾個手下被手銬給死死地拷在了鐵管子上無法動彈,隻能被動挨打,趙逵等人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有的人還蹦起來踹。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複仇,但花斑虎和十幾個手下都被打急了,他們的雙手無法動彈,但雙腿還能踢,他們拚命揮動雙腳還擊,竟然將趙逵的一個隨從給踢倒在地。
“草尼瑪的,你還敢踢我。”這個隨從爬起來,對著那個人拳打腳踢,感覺還不過癮,索性將皮鞋脫下來,掄起皮鞋,用皮鞋跟對著那人的腦袋狠砸。
趙逵將花斑虎那十幾個手下打了個遍,返過頭來,又來揍花斑虎。
花斑虎恨透了趙逵,抬腳踢了趙逵一腳,趙逵勃然大怒,猛地跳了起來,一腳狠狠地踢在了花斑虎油光肥亮的光頭上,這一腳將花斑虎直接給踢昏了過去。趙逵再一腳跺在了花斑虎的後背上,突然腳腕一陣劇疼,趙逵竟然把腳給扭了,他隨即又揮動拳頭去打昏過去的花斑虎。
從趙逵帶人進屋,已經過去了一刻多鐘。魯鐵和那幾個警察就站在走廊的儘頭。審訊室雖然裝備有隔音設備,但裡邊鬼哭狼嚎的慘叫實在是太大了,魯鐵等人聽得清清楚楚。
走廊上的乾警也越聚越多,除了魯鐵和看守的幾個警察知道是怎麼回事外,其餘的乾警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紛紛問這是怎麼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