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李曉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花支書求到了自己,怎麼著這個忙陳聰也得幫。
想到這裡,陳聰撥通了魯鐵的電話,讓魯鐵馬上到自己辦公室來一趟。
不出半個小時,魯鐵就匆匆來了。
“魯鐵,花斑虎那個團夥現在審訊的咋樣?”
“不怎麼樣,花斑虎他們這個團夥好像訂立了攻守同盟,采取了什麼辦法,就是審訊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下一步,我準備給他們上上手段,我就不信他們不招。”
“魯鐵,你知道咱們全縣搞的花卉種植項目?”
“知道,花卉交易市場我都去了好多次了。陳書記,你這個項目搞的好啊,這才是利國利民的好項目,尤其是那個花卉交易市場,建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前天晚上,市局刑警大隊的幾個夥計,專程跑過來看了下,我還請了他們喝了一頓。他們還說等醉月樓建好了之後,他們再過來,到時候我又得破費了,嗬嗬。”談起花卉項目來,魯鐵也是從心裡高興。
陳聰又道:“咱們縣之所以能將花卉項目搞起來,花家堡的花支書功不可沒。就在你來之前,花支書才從我這裡走了。他今天是專門過來找我的,你知道他來找我是什麼事嗎?”
魯鐵搖了搖頭,道:“啥事?”
“他是為花斑虎求情來了,原來花斑虎是他的親侄子。”
“啊?花斑虎是花支書的親侄子?”
“是的,花支書懇求我放花斑虎一馬,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我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辦了,所以把你找來商量一下。”
魯特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考慮了一會兒,道:“花支書雖然對咱們全縣的花卉項目功不可沒,但花斑虎不能放。雖然他們都沒有招供,但他們就是一個黑惡勢力團夥,必須打掉。”
魯鐵是個非常有正義感的人,更是嫉惡如仇,不然,他當初也不會出賣王月堪了。
陳聰也料到魯鐵會這麼說,他沉思著道:“但如果審訊不出什麼結果,老是這麼關著他們也不合適。我看還是先將他們放了,隻是暫時地先放了他們,讓他們麻痹大意,你們縣公安局再尋找機會取得線索,你看咋樣?”
“陳書記,你的意思還是要幫花支書?”
陳聰隻好實事求是地道:“對,我如果不幫花支書,那就說不過去了。秉公執法,六親不認,那也隻是一種理想狀態,在現實中,很難有人能做到這樣。如果真的有人做到這樣,那這個人在官場中也是寸步難行的。人情味該講究的時候還得講究,但不能觸犯了原則。”
魯鐵的倔脾氣上來了,道:“陳書記,你這麼做,就是在觸犯原則。”
“我怎麼觸犯原則了?我說的是暫時先將花斑虎他們給放了,這是一種策略,是為了更好地搜集證據。就這麼將他們關著,他們就會時刻都處於高度戒備之中,靠審訊是審不出什麼來的。隻有讓他們處於麻痹大意的狀態之中,咱們才能有機會。我再說一句,這不是觸犯原則,而是一種策略,是為了更好地破案。”
陳聰已經將話說的非常清楚了,但魯鐵還是有點轉不過彎來。陳聰隻好又道:“花斑虎早就被我們給關起來了,花支書為何拖了這麼久才來找我,這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