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躍順說的這些話,沒過多久,就傳到了陳聰的耳朵裡。陳聰對此,是非常的氣憤。
就憑著周躍順的精明,他不可能想不到他說的這些話傳不到陳聰的耳朵裡。實際上,他是故意這麼做的,他就是要讓這些話傳到陳聰的耳朵裡,借以表達自己對此事的不滿。
事實上對於牛老板的這起案子,社會上存在的爭議的確是比較大的。因為牛老板的作所作為,在十五六年前,是一個普遍存在的現象。當時有很多人,總想著不勞而獲,靠三寸不爛之舌和行賄腐蝕官員的手段,不擇手段地攫取國家財產,快速成為富翁。這批人算是當時的時代經濟弄潮兒,他們也的確是鑽了國家政策的空子。當時的很多法律法規還不完善,尤其是銀行業的粗放式經營,更是給了這些人很多空子可鑽。
但這批人的人品和道德水準也的的確確是社會的渣子,他們不學無術,隻知道投機取巧。隨著國家政策和法律法規的逐步完善,這批人已經沒有空子可鑽了。伴隨著經濟社會的不斷向前發展,在這快速發展的道路上,最重要的一條法則就是優勝劣汰,這批人是典型的不勞而獲之徒,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被時代所淘汰,很多人都混敗了,坑蒙拐騙到的財富也揮霍一空,甚至是傾家蕩產。隻有那些腳踏實地,認真做事,誠信為本的人,才逐漸地混了起來,成為社會的新的財富締造者。
不得不說,牛老板算是這批社會渣子中混的非常成功的人,他是靠坑蒙拐騙,竊取了大量的財富起家的,但他用這些不義之財不斷發展壯大自己,他的財富就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成為了全市為數不多的億萬富豪。
但還是那句話,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不是你的,永遠也不會成為你的。是你的,永遠也跑不了。牛老板的下場,那就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而且還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呂大花終於榮任市旅遊局的工會主席了,她隨即成立了工人委員會,在工人委員會中又挑選了六個人,和她一起組成工人委員會的七個常務委員,主持工會的日常工作。
呂大花領導的這個工會,與其他單位的工會,是完全不同的。其他單位的工會,就是一個擺設,但呂大花領導的工會則不是。市旅遊局的局領導班子,每當做出一項決策,都要經過工會認可之後才能實行,否則就是無效。呂大花領導的工會組織對局黨委進行了徹底的監督,每個月都要定期公開政務和財務,而且是將公開的政務和財務貼在了局大院的門口,讓每一位工人都能清楚地知道局裡的政務和財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動態變化。
最為焦頭爛額狼狽不堪的就要數周樂行了,他對此是堅決抵觸的,但他現在卻是無能為力。因為他的直接對手是呂大花。局裡的每一項決策決定,如果不能按照工會製定的條款進行,那呂大花就會立即直接怒懟周樂行,和周樂行說個過來過去。一來二去,周樂行真的怕了,被呂大花整治的服服帖帖。呂大花的戰鬥力之彪悍,用‘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來形容,都一點也不過分。就憑周樂行的那點道行,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至此,市旅遊局的一把手不再是周樂行了,而是成了呂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