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找你過來談此話,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
“朱書記,您有什麼指示?咱們在電話中說也是一樣。”
“昨天那場大雨,你在路上正好趕上了?”
“是的,我正好趕上。”
“我也聽說你在今天早上的市政府會議上,當眾質問市商業總公司的何成貴了?”
“是的,**路地下超市受災那麼嚴重,他竟然不在現場,連電話也聯係不上,他說是去省商業廳開會了,這件事我要落實到底,如果是他撒謊,那就是他咎由自取。”
“陳聰,你對這場大雨造成的這麼大的災情,是怎麼看的?”
“我認為是三分天災七分**。主要原因還是相關部門沒有把基礎工作做好。尤其是水利公司更是沒有儘職儘責,王伯利這個人純粹是玩忽職守。”
“我聽說你的腿受傷了,不要緊吧?”
“沒事,一點小傷。”
“好了,咱們就談這麼多,等會我就返回省城了,有啥事咱們再電話聯係吧。”
“嗯,好,朱書記------”
“你還有什麼話?”
“朱書記,我想和您說的話太多了,一時半會也說不完。”
但朱書記卻隨即就打斷了他的話,道:“那就找機會再談吧,你現在不要考慮什麼工作了,好好陪陪老婆孩子。”
“是。”
朱書記隨即就扣段了電話。
陳聰看著手機有些發懵。朱書記給自己打的這個電話,自己本來想把一些事和朱書記在電話中談清楚,但朱書記總是故意把話題岔開,讓自己無法說下去。這完全不像是朱書記的一貫做法。難道朱書記也遇到了什麼難題?
當陳聰再次返回屋裡的時候,卻發現屋裡的氣氛很不對勁,王暖抱著女兒坐在那裡,麵色冰冷。其他人也都坐在那裡不吱聲。就連一貫風風火火的呂大花,麵色也有些彆扭。尤其是卡豬,他坐在那裡一臉的尷尬。
“怎麼了?你們怎麼都乾坐著,來,喝酒啊。”陳聰坐下笑著道。
但王暖卻抱著孩子突然站了起來,道:“各位,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先和女兒回房間了。”說著,就抱著女兒朝外走去。
呂大花和另一個姐妹急忙起身跟了出去。
王暖向來是個識大體的人,但她突然離席而去,弄的整個屋子裡的氣氛很是尷尬。
陳聰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
董碩和蕭震還有廖水都不說話,卡豬囁嚅地道:“聰哥,我敬嫂子酒,嫂子說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陳聰隨即問道:“就因為這?”
“聰哥,我說了一句過為的話。”
“你說的啥?”
“我說嫂子,你要是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卡豬。結果嫂子說------”
“你嫂子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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