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雷彪來說,這一次,他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算是倒黴透頂。
雷彪惱火地道:“你不知道戚郎被放出來了?”
“不知道啊。”權仁裝迷糊的功夫實在高超,滴水不露。
雷彪惱怒地道:“戚郎不但被放出來了,還來我的夜總會大鬨,打傷了我的弟兄,把我也給打傷了,還拿走了我一百萬。”
權仁這才不失時機地忙道:“有這樣的事?你在哪裡?”
“我就在夜總會裡。”
“好,我馬上過去。”
權仁趕到夜總會後,看到的那一幕,這才意識到事情遠比他料想的嚴重的多。
雷彪胳膊斷了,受傷的其他人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還有那些被皮帶抽得皮開肉綻的兄弟,權仁的火氣上來了,他準備再將戚郎抓起來。
可就在他準備調兵譴將之際,靜雅來了。
權仁一看到靜雅,頓時老實了不少,也不敢再調兵譴將去抓戚郎了。
靜雅也沒想到局麵會如此糟糕,當她看到權仁也來到現場,頓時明白這是雷彪把他叫來的,她立即走到了權仁身邊,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想把戚郎再抓起來?”
權仁隻好點了點頭,靜雅突然麵目有些猙獰地道:“你要是再敢將戚郎抓起來,我就和你翻臉。”
這一下,權仁算是徹底沒了脾氣。靜雅要是把他和她的事抖露出來,權仁不但沒法向雷彪交代,雷彪也得和他徹底翻臉。雷彪一和他翻臉,他這個副局長的職位都難以保住。畢竟多年下來,雷彪對他乾的那些事,太了解了。
雷彪之所以忍著斷臂的劇痛沒有去醫院,就是在等著權仁采取措施。
“權仁,你為何還不派人將戚郎抓起來?”惱火之下,雷彪連權副局長也不叫了,直呼其名。
權仁早就想好了對付雷彪的計策,他煞有介事地掏出手機拔打電話,實際上他沒給任何人打電話,隻是將手機舉在耳邊而已,但他卻對著手機大聲問道:”那個戚郎為何被放出來了?你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隨後對著手機不住地嗯哦,裝模作樣了足足十分鐘,這才放下了手機.
在這期間,雷彪疼的全身大汗,但他仍在忍著等權仁的行動。
“彪子,我問過了,戚郎能被放出來,是省裡有人發話了,他們扛不住,這才背著我將戚郎給放出來了,媽的,氣死我了。”
“那怎麼辦?”雷彪己經崩潰了。
“彪子,你彆著急,咱們耍對付戚郎,有的是機會。”在說這話的時候,權仁還很沒底氣地看了看靜雅,靜雅正不動聲色地看著他,他頓時不敢再說什麼了。
雷彪臉色紫青地道:“戚郎還警告我,從今往後,不準我再和靜雅在一起了。權仁,難道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權仁無奈地歎了口氣,道:“現在如果再把戚郎抓起來,就會得罪上邊的人,咱們更不好過。”
“戚郎就是個無業遊民,他上邊能有什麼關係?”雷彪著實不信。
“世事難料,彪子,你剛才也看到我打電話了,戚郎上邊有關係是真的。你還是先去治傷。”
曲於雷彪耽誤了很多時間,戚郎才會早一步被送進了醫院。
雷彪去醫院的時侯,權仁沒有跟著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權仁恨不得躲的越遠越好。
權仁雖然在蒙騙雷彪,但他知道戚郎上邊還真的有關係,而且關係的後台還很硬,這讓權仁很是吃驚,吃驚的同時,他對戚郎也有所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