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聰戚郎大蝦卡豬草狼蠍子還有董雪,定性為正當防衛,這有醫院的監控錄像為證。
郭祥雷厲風行,不到淩晨四點,就把事情全部給解決了。
在這期間,王暖一直陪伴著陳聰。陳聰昏昏沉沉,似睡非睡,但心中卻像喝了蜜一樣甜。
在淩晨四點,王暖和郭祥一塊離開的。但王暖一離開,一股巨大的失落感籠罩著陳聰,他感覺自己已經離不開王暖了。
自己隻不過就替王暖當了一次保人,但王暖卻是不止一次地幫自己。先是幫自己恢複了工作,又將戚郎給救了出來。現在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一次如果不是王暖,後果不堪設想。就連董雪也保不住了。
想起王暖坐在床邊的樣子,陳聰心中就特彆的甜。但現在看到床邊空空如也,陳聰心中就特彆的空。
對郭祥如此處理此案,王暖心中一直懸著,她擔心郭祥會為此遭到報複。
官場就是一個權力場,關係錯綜複雜,一個關係處理不好,很有可能會出現多米諾骨牌效應。
第二天,陳聰正在昏睡之中,突然接到了葉玲的電話。
“陳聰,你是不是住院了?”
“你怎麼知道的?”
“是呂立行長說的。”
“啊?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皇冠公司那邊投訴你了,說你在售樓處前和人打架。”
“臥槽,皇冠公司那邊投訴我了?”
“是啊,皇冠公司那邊直接打了上級行的投訴電話,上級行將此事反饋到了呂立行長那裡,呂立行長幾天前就知道你住院的事了,但他一直壓著此事。陳聰,你怎麼這麼不慎重啊?”
陳聰有些摸不著北了,皇冠公司竟然有人投訴自己?而且最先得到消息的是呂立行長,可呂立行長竟然將此事給壓了下來,真是奇怪至極。要是按照呂立以前對待自己的態度,他還不得借此事狠狠地整治自己啊。
“葉玲,呂立行長為何將此事壓了下來?”
“我怎麼知道?你現在是不是真的在住院?”
“是的,我在住院。”
“那你為何不早和我說?今天早上呂立行長找我,才順便和我提起了此事。他要是不說,我還被你蒙在鼓裡呢。我的員工住院了,我這個當領導的竟然不知道。陳聰,你看你辦的什麼事啊?”
“我不是怕你擔心嘛。”
葉玲被他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緩了一緩,這才說道:“你在哪裡住院?我過去看看。”
“不用了,過幾天我就出院了,既然呂立行長壓下了此事,那你也就當不知道,權當我在駐樓盤了。”說完,陳聰就扣斷了電話。
陳聰扣斷電話,扭頭凝視著坐在床邊的董雪。
“董雪,你們皇冠公司有人投訴我。”
“啊?我們皇冠公司有人投訴你?誰?”
“我怎麼知道。”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