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雅明顯哆嗦了一下,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臘黃。陳聰心中暗樂,他這是故意嚇唬她。
靜雅之所以冒險去綁架春蓮,很大程度上是在幫雷彪,這讓陳聰心中很是來氣,這才故意嚇她。
“我怎麼不知道這是犯罪?但也有你的一份。”靜雅不忘把陳聰拽上。
“靜雅,你彆胡扯,我可沒有參與,是你派人乾的,與我無關。”
“陳聰,你休想撇開,這件事是你和我策劃的,真出了事,主謀就是咱倆,啍。”“哎呀,你這娘們怎麼還賴上我了?”陳聰以前都是恭敬地稱呼靜雅嫂子,自從靜雅和雷彪鬼混在一起後,他就經常稱呼靜雅為娘們,雖然不敬,但靜雅也不在乎。
“陳聰,到底誰賴誰?我一直敬佩你的為人,你隻要找我,我就幫你。你怎麼能為了自保而倒打一耙呢?”靜雅真的火了,眼圈也紅了起來。
“好了,我在和你開玩笑,咱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怎麼能為了自保而置你不顧呢?”
“你明白就好。”
陳聰問道:“你把春蓮劫持到什麼地方去了?”
“城郊的一個隱蔽院落。”
“看守她的是誰?”
“彪哥的四個手下。”
聞聽此言,陳聰不放心地道:“你告誡他們,不準動春蓮一指頭。”
“我擔心的就是這件事,這才匆忙來找你。”
“臥槽,那你還墨跡什麼?咱們快趕過去。”
想起春蓮婀娜多姿,風情萬種的樣子,一旦落入狼窩,後果不堪設想。
雷彪的那些手下,都是一些無惡不做的混子,一旦要是把春蓮給輪了,事情就會徹底糟糕,不但無法逼蔡榮就範,還會逼蔡榮徹底翻臉。
陳聰心急大燎,連連催促靜雅開快點,再快點,有幾次險些撞到路邊的樹上,還有一次差點鑽入溝中。
一路狂奔,兩人終於趕到了郊外的那個隱蔽院落。這個隱蔽院落是靜雅費儘心思專門找的,是一個廢棄的小型化工廠,方圓十幾裡內沒有住家,非常偏僻,院中雜草叢生,一排平房倒也完好。
陳聰和靜雅衝進院落,院子中停著一輛麵包車,這是那四個打手用來綁架春蓮所用的車。
陳聰和靜雅還沒下車,就聽到一個房子裡傳來女子的驚叫聲和一群厚顏無恥的淫笑聲。
陳聰和靜雅匆忙跳下車朝房子衝去。一進門,陳聰和靜雅大吃一驚,一個女子赤身**倒在地麵鋪的稻草上,滿臉驚慌,雙手緊緊護住自己,渾身哆嗦,滿頭秀發很是淩亂。
四個男子,兩個都是光著身子,另兩個也脫得隻剩下內褲。光著身子的兩個男子正在朝女子身上撲,女子邊大聲驚叫邊拚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