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和戚郎,人也太少了。但做這樣的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壞。自己催促戚郎下樓,似乎還忘記了什麼。
想到這裡,陳聰又撥通了戚郎的手機,此時的戚郎已經出了房門,正準備下樓。
“狼哥,你家裡有棍子嗎?”
戚郎一聽就明白了,問道:“是不是要打架?”
打架這個字眼,在陳聰聽來,很是彆扭,他道:“是和人搏擊。”
“靠,搏擊不就是打架嘛,我這裡有棍子。”
“太好了,拿上兩根。”
“好。”
“另外,你再從家裡找兩塊黑布,蒙臉用。”時間緊迫,免得戚郎再問找黑布乾啥,陳聰直接說了黑布的用途。
戚郎明白了,自己的這個好兄弟,今晚找自己出去,不單是為了打架,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但陳聰的話還沒說完,道:“狼哥,家裡還有靜雅留下的衣服嗎?”
“有。”
“那你找套靜雅的衣服帶上。”
“到底乾啥?”靜雅的人雖然沒有回來,但靜雅留在這裡的衣服,戚郎卻舍不得動。男人如果對一個女人動了真情,是非常固執較真的。
“哎呀,你先彆問了,讓你找你就找,肯定有用啊。”
也就是陳聰,換作彆人,戚郎肯定會不答應的。戚郎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嗯了一聲。
戚郎迅速進屋,從大衣櫃最底下找出了兩個黑色麵罩,這是他以前帶領大蝦出去做事的時候買的,他一直沒有丟,現在終於又派上了用場。戚郎家中的棍子是那種乾架專用的棍子,一頭醋一頭細,類似於棒球棍,但卻比棒球棍好用多了。
戚郎最後又從大衣櫃裡找出了靜雅的一套衣服。
戚郎提著兩根棍子拿著麵罩和靜雅的那套衣服,匆匆下樓。
到了樓下,卻沒有看到陳聰,也沒有發現陳聰開的那輛雪佛蘭,卻看到一輛嶄新紅色的高檔轎車上有人衝他招手,他仔細一看,發現正是陳聰,他急忙跳上了車。
戚郎一上車,陳聰就立即啟動車子朝前飛馳。
“兄弟,到底是啥事?”
“狼哥,咱們在路上談。”
陳聰開車出了小區,駛上了公路,這才說道:“今晚你和我去救一個女人,她被劫持了。”
“救誰?”
“這個女人叫春蓮,而劫持她的是我和靜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