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雅很是頹廢地道:“你說的也對。”
“靜雅,你聽我的,這件事不要再提了。隻要蔡榮不報警對付我們,那咱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嗯,好。我這就去見彪哥。”
“靠,你彆啥事都去找雷彪,他是個隻知道打打殺殺的莽夫,你找他有個屁用。”
“那我咋辦?春蓮被蔡榮給救走了,總得和彪哥說一聲。”
“隨便你。”陳聰扣斷了電話,他懶得不想和靜雅這個蠢貨多說一句話。你丫的願意去找雷彪就去找,找了也沒用,一切都在老子的掌控之中。
陳聰現在也能光明正大的行動了,因為蔡榮不會再派人跟蹤他了。
陳聰進了家門,但卻發現孫然不在家裡。他顧不得多想,匆忙換下了一條褲子。突然之間,他發現門廳的小凳子不見了,急忙去找,卻發現小凳子在客廳裡,隻不過小凳子凳麵朝下,蹬腿朝上。
嗯?這是怎麼回事?
他急忙掏出手機撥打孫然的手機,但孫然的手機卻關機了。
翻倒在地的小凳子,使陳聰很是警覺,讓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孫然即使離開這裡,也會提前和自己打個招呼。就這樣不明不白地突然消失不見,似乎凶多吉少。
但陳聰也不知道去哪裡找孫然,隻好匆忙去上班。
此時的孫然正處於最危險的境地,就在昨天晚上,陳聰和戚郎去解救春蓮的時候,陳聰的租住處來了一群不速之客,他們假裝是查水電的,騙開了門,將孫然給掠走了。
這群不速之客,正是雷彪派來盯梢陳聰的。可陳聰昨晚沒有回家,他們在半夜隻好將門騙開闖了進來。孫然還真以為是查水電的,就將門打開了,一開門就被衝進來的人給摁在了地上。
當夜,孫然就被這夥人帶回了老家。
孫然的父母一直被這夥人囚禁在老家的宅子裡。左鄰右舍也知道孫然闖禍了,欠人家的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左鄰右舍也懶得管這種閒事。
“馬勒戈壁的,你還知道躲?有本事你倒是再躲啊,看你能躲到哪裡去?”一幫子打手邊罵邊暴打孫然。
孫然的父母跪在地上求饒,也無濟於事。
天明的時候,孫然已經被打昏過去好幾次了。
“聰哥已經幫我還了十萬零五千了,聰哥曾經是你們小額貸款公司的副總,他替我還錢,你們總該給點麵子?”直到此時,孫然還心存幻想。
啪,孫然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去尼瑪的,十八萬少一分也不行,陳聰替你還了十萬零五千,剩下的七萬五,你今天就得還清,不然,就把你大卸八塊。”隨後,又是一頓拳腳朝孫然瘦弱的身體打去。
“你們不要打我兒子,要打就打我。”孫然的老父親撲了過來,但隨即孫然的老父親也被打昏了過去。
“我求你們了,你們不要打我兒子了,我給你們跪下了。”孫然的母親跪在地上連連作揖磕頭。
“哈哈,你這娘們年齡雖然大了點,但也很有味啊。”一個打**邪地說著,竟然做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無恥舉動。
這個打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掏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對著孫然母親的臉亂動,還將生殖器頭往孫然母親的臉上蹭。
孫然的父親昏過去了,但孫然現在還清醒著,他看到這種局麵,連氣加急,險些又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