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這個忙我真的幫不了。”陳聰對靜雅這樣的女人極其反感,他實在搞不懂戚郎為何對靜雅這麼死心塌地。
戚郎突然很是激動地道:“這個忙你要是不幫,那咱們的兄弟情誼到此為止。”
陳聰也火了,道:“狼哥,這個忙我不是不幫,而是幫不了。”
“你不幫怎麼知道就幫不了?”
陳聰不但惱火,還有些傷心地道:“狼哥,我沒想到,你為了靜雅那樣的一個女人,竟然不顧兄弟情誼?”
“對,我為了靜雅,連命都敢不要,還談什麼兄弟情誼?”
陳聰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惱火地道:“戚郎,你就執迷不悟。”說著,他就轉身朝外走。
可當陳聰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戚郎低沉傷感的聲音:“兄弟,算我求你了,你就當幫我一樣去幫靜雅。”
陳聰斬釘截鐵地道:“不行。”
陳聰對戚郎很是生氣,他發現戚郎對靜雅太過愚癡,為了那樣的一個爛女人,竟然不顧兄弟情誼。你既然能這麼不顧兄弟情誼,那我還顧及什麼?因此,陳聰拒絕的很是堅決。
“陳聰,你認識好多有權勢的人,當初救我出來的那個王暖,你可以再去找找她。”
“戚郎,你不要說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陳聰生氣之下,也不叫狼哥了,而是直呼其名。
陳聰說完,就像甩門而走。陳聰和戚郎都是義薄雲天之人,但戚郎對靜雅如此愚癡,讓陳聰很氣憤,兄弟二人為此事要反目了。
陳聰的手一搭上房門把手,戚郎站了起來,道:“兄弟,當哥的給你跪下成不?”
陳聰大吃一驚,急忙回頭,發現戚郎果真在緩緩朝地下跪去。
“戚郎,你快起來,不準跪。”陳聰邊喊邊衝了過去,當戚郎的膝蓋即將跪在地上時,陳聰把他阻止住了。
“兄弟,我實在是沒法了,隻能求你。我今天下午去拘留所見靜雅,但人家不讓見,靜雅一日不出來,我寢食難安。”戚郎說到這裡,語氣竟然帶了哭音,眼圈都紅了。
戚郎是個硬漢,輕易不會掉眼淚,但現在他竟然為了靜雅變成了這樣,這讓陳聰很是無奈,他用力將戚郎攙扶起來,道:“狼哥,我敬佩你是一條漢子,這才把你當大哥來對待。但你對靜雅如此愚癡,你還有點骨氣嗎?”
戚郎被陳聰說的很是慚愧,但他心屬靜雅,為了靜雅,他一切都能豁得出去。
“兄弟,正因為當哥的重情重義,我才會對靜雅念念不忘。”
聽到這話,陳聰憤慨的心情這才稍緩,道:“狼哥,我去幫幫試試,至於成與不成,就看靜雅的造化了。”
戚郎大喜過望,因為他了解陳聰,陳聰隻要答應去幫忙,就一定會竭儘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