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陳聰的臉頓感發燙,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電話那邊的王暖,也是秀臉通紅,她也沒有想到陳聰會這樣說。
由於王暖問的突然,陳聰答的倉促,簡單的四個字:我想你了!卻是陳聰的肺腑之言。這句話壓在心底這麼久,竟然在這個時候說了出來。
陳聰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王暖則是羞澀的不再說話,拿著手機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
但陳聰畢竟是男子漢,話已出口,也收不回來了,索性說道:“王暖,你上次和郭祥幫了我大忙,我還一直沒有答謝你們呢。今晚咱們就聚一聚。你先開會,不管開到幾點,我都等你!”
王暖這才輕聲低道:“把郭祥也叫上嗎?”
“嗯,把他也叫上。上次在醫院裡,畢竟是他出麵解危,這個恩我總得答謝回來。”
“嗯,好,那我和郭祥聯係一下。”
“嗯,好,我等你電話。”
不一會兒,王暖就回了電話。
“陳聰,郭祥今晚正好有空,那就定在今晚。不過,今晚的會很重要,我不參加不行,你們不要等我,我開完會,如果時間早的話,我就過去。”
“彆,王暖,你早晚都得過去,我和郭祥等著你就是了。”
“定在哪裡?我也好給郭祥回個電話。”
“我看就定在餐飲一條街的皇宮酒樓,不過,我還沒預定房間,你等我電話。”
“嗯。”
扣斷電話後,陳聰立即通過查找到了皇宮酒樓的訂餐電話,隨即打了過去。還好,正好有個豪華雅間還沒有訂出去,陳聰就預定了這個豪華雅間。
隨後,陳聰給王暖又去了電話,告訴她已經在皇宮酒樓預定了一個房間,讓郭祥六點鐘過去。
對於請王暖和郭祥,陳聰早就有這個想法,隻不過這段時間太忙了,先是爭奪寶苑樓盤,又是忙活自己的小額貸款公司,再加上又對付耿博,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現在請都有些晚了。
陳聰將地點定在皇宮酒樓,是一步險棋。因為皇宮酒樓是滾刀肉的地盤,滾刀肉的窩點就在皇宮酒樓後邊的倉庫裡。雖然是步險棋,但陳聰決定冒險試上一試。畢竟他和滾刀肉之間的梁子要儘早解決,不然,自己的隱患不會消除。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滾刀肉不是天天派人找我嗎,那好,我今天就到你的地盤去用餐。陳聰這麼做的底氣隻有一個,那就是郭祥。郭祥畢竟是省公安廳防暴大隊的大隊長。隻要有郭祥在,你滾刀肉翻不了天。借此機會,陳聰也正好把他和滾刀肉的梁子解決了。
但為了以防不測,陳聰決定還是帶上戚郎他們五個。
董雪知道陳聰今晚要請王暖和郭祥吃飯,她也要去。對王暖,董雪是非常抵觸的。她想起那一晚王暖突然帶領大隊警察出現在醫院裡,王暖還對陳聰那麼好,她不但用雙手捧住陳聰的臉,還嗒掉眼淚。每當想起這一幕,董雪就嫉妒的要死。因此,陳聰請王暖吃飯,她說啥也要跟著去。
但陳聰不讓她去,因為陳聰今晚不單是為了請王暖和郭祥,更重要的是要解決他和滾刀肉之間的梁子。
“董雪,你今晚不能去。皇宮酒樓是滾刀肉的地盤,太危險了。說不定就會有一場火拚。”
“你開什麼玩笑?你請人家王暖和郭祥吃飯,還準備和滾刀肉火拚?我去危險,王暖去就不危險了?”
“不是還有郭祥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