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他們沒有料到滾刀肉準備用大便潑樓梯實施強攻,卻把酒樓老板給徹底惹惱了,戰局立即發生了巨變,本來是滾刀肉和陳聰他們的火拚,卻演變成了滾刀肉和酒樓之間的火拚。
也活該滾刀肉太囂張跋扈了,竟然敢在飯店裡潑大便,這可是犯了商家大忌。什麼我都能忍,但我是開飯店的,你敢在飯店內玩大便,我就和你拚命。
戚郎哥幾個當中,最莽撞的要數草狼,他一看這架勢,忙道:“咱們衝出去和酒樓的人一塊,將滾刀肉他們都給滅了。”
卡豬忙道:“你這是胡扯,咱們才多少人,就是加上酒樓的這些人,也不夠滾刀肉他們打的。”
卡豬說的是實情,滾刀肉的人聚集了上百號人,個個都是能征善戰的主,他們衝出去就等於自尋死路。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口哨,嘩,滾刀肉的人開始迅速朝外撤去,不到半分鐘,聚集在酒樓內的所有打手就消失的乾乾淨淨,剩下的都是酒樓內的人,幾個廚師跑出去,將昏迷中的老板抬了進來。
嗯?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皇宮酒樓猶如人間地獄,誰也不敢靠前,都躲的遠遠的。但卻有一人器宇軒昂地走了進來,看到酒樓大廳一片狼藉,不由得濃眉一皺,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陳聰正站在二樓的樓梯上納悶呢,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忙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郭祥打過來的,趕忙接聽。
“郭隊長,你好!”
“陳聰,你在哪裡?”
“我在皇宮酒樓。”
“這裡都打成一窩豬了,你怎麼還在皇宮酒樓?”
“郭隊長,我在二樓。”
“你下來,我在一樓門口。”
這個器宇軒昂的人正是郭祥,他的到來,讓混亂不堪的局麵恢複了平靜。
陳聰立即領著戚郎匆匆走下二樓,看到郭祥就站在門口,急忙快步迎了過去。
“郭隊長,我本來在門口迎接你的,沒想到這裡發生了打架事件,我隻好躲到樓上去了。”
這時,酒樓的老板蘇醒了過來,他鼻青臉腫不說,還渾身是傷,躺在那裡哼喲著,嘴裡不時罵著滾刀肉,將滾刀肉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個遍。
郭祥走上前去,問道:“你沒事?”
酒樓老板抬頭看了看郭祥,道:“沒事,就是被打了一頓。”
由於郭祥沒有穿警服,酒樓老板不知道站在他麵前的就是省公安廳防暴大隊的大隊長。不然,他非立馬喊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