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郭祥的出現,使本就無法控製的火拚場麵銷聲匿跡,但來皇宮酒樓的客人幾乎走光了,陳聰讓大蝦卡豬草狼蠍子四人在隔壁的雅間就餐。
王暖開會,暫時過不了,陳聰和戚郎陪著郭祥先進行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耿直的郭祥不免發起了牢騷:“這餐飲一條街的派出所,形同虛設,一點作用也不起,發生這麼大規模的火拚,竟然視而不見,真是豈有此理。”
“是啊,郭隊,當時我看到有兩個警察在現場,我喊他們過來,但他們卻扭頭走了,把我也給氣的不輕。”
“滾刀肉團夥能在這條餐飲街上盤踞這麼多年,與負責這條街的派出所有直接的關係,簡直就是警匪一窩。”
“是啊,看來滾刀肉已經把這個派出所的警察都給買通了。”
“這條餐飲街上的派出所歸市局管轄,市局是怎麼搞的嘛?權仁隻要在市局當一天的副局長,我看治安就好不到哪裡去。”
陳聰清楚郭祥和權仁之間的矛盾,但根據陳聰的觀察,權仁老奸巨猾,郭祥過於耿直,論權謀,郭祥是鬥不過權仁的,忙道:“郭隊,咱們不說這些了,來,喝酒。”
“陳聰,我今天能到這裡來,是給你個麵子。準確地說,是給王暖麵子。要是王暖不給我打電話,我不會來的。”
陳聰不免有些尷尬,但他隨即嘿嘿一笑,道:“郭隊,多謝你賞光了!我先自罰一杯。”
郭祥說話就是這麼直,大家坐在一起喝酒都喝了大半截了,郭祥竟然還說這樣掃興的話。這讓戚郎有些不滿。但戚郎卻不敢表現出來。
實際上,郭祥還真不是故意掃陳聰和戚郎的興致,他說話直爽,不會曲裡拐彎,他也看不慣說話做事曲裡拐彎的人,他就喜歡直來直去。
當然,陳聰明白這個理。郭祥這樣的人,也最適合交朋友。如果交情到了一定份上,那絕對是鐵杆的好兄弟。陳聰就是奔著這個目標去的。
“陳聰,你說那個滾刀肉,我就曾經處理過他好幾次,沒想到他現在還是這麼囂張,等下次他再犯在我的手裡,我就會加倍地收拾他。”
戚郎的耿直程度不亞於郭祥,甚至比郭祥還厲害,陳聰一再交代他,儘量少說話多喝酒,現在借著酒勁,戚郎終於開口了:“郭隊,你何不就借今晚的這次火拚,將滾刀肉給收拾了?”
郭祥喝了一口酒,道:“這次不行,第一,火拚的動靜鬨的很大,但沒有傷幾個人。第二,這畢竟是市局管轄的範圍,我要收拾滾刀肉,就撇不開市局,我不願和那個權仁打交道。第三,滾刀肉看到我後就立即溜了,我即使再回頭收拾他,他也會將此事都推在他小弟身上,我最多也就拘留他二十四小時,對他那種貨色,拘留他二十四小時,等於讓他放假了,解決不了問題。”
郭祥平時是個不苟言笑的人,現在喝了酒,話也多了起來,這才說的這麼透徹。
陳聰發現是時候了,借上廁所之際,給滾刀肉打去了電話。
“滾刀肉,我是陳聰。”
“草尼瑪的,陳聰,你還有膽子給我來電話?好,算你有種。”
“滾刀肉,你他媽嘴巴放乾淨點,我能給你打這個電話,就說明我不怕你,我現在還在皇宮酒樓,你有膽子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