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滾刀肉正在咆哮著怒罵,酒樓的老板和一眾廚師均都被雙手反綁,成一條直線跪在地上,任由滾刀肉抽他們的耳光。
“馬勒戈壁的,還反了你們了?老子在這條街上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一個人敢和老子瞪眼,你他媽竟然敢和老子動手?還拿刀殺老子?去尼瑪的。”滾刀肉又給了酒樓老板一記耳光,隨即一腳將他踢翻,但酒樓老板不敢躺在地上,哆哆嗦嗦著又爬了起來,跪回到原地。
陳聰他們一出現,滾大肉的手下立即就將他們圍了起來。
陳聰大步向前,厲聲喝道:“滾刀肉,你他媽到底想乾啥?”
陳聰邊罵邊手中緊握著砍刀,他現在被激怒的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滾刀肉扭頭一看,發現是陳聰又回來了,不由得一驚,陳聰臉色鐵青,怒目瞪著他,厲聲喝道:“滾刀肉,你可是向郭大隊長保證了的,不再來找麻煩了,你為何出爾反爾?”
滾刀肉蠻橫地冷笑一聲,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又是你啊。我向郭大隊長保證的是不再找你的麻煩,但他們不行,他們敢和我頂著乾,那就是以下犯上,我非修理他們不可。”
“滾刀肉,你這麼做也太欺負人了?”
“我欺負人?這他媽是江湖規矩,你不懂彆**胡說八道。”
陳聰氣的渾身發抖,他想和滾刀肉拚命,但他也得顧及戚郎他們的安危,畢竟自己才六個人,而滾刀肉他們則是幾十號人,一旦再次發生火拚,後果不堪設想。
戚郎突然站在了陳聰的麵前,一雙冷目直直地看著滾刀肉,道:“滾刀肉,你要是再敢動手打他們一下,我戚郎今晚就弄死你,讓你滾刀肉從此在這個地球上消失。”
戚郎話音未落,閃電般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手扳住滾刀肉的脖子,提膝一個電炮頂在了滾刀肉的肚子上,滾刀肉頓感五臟六腑都劇烈疼痛起來,哎喲了一聲,雙腿一軟,竟然跪在了地上,戚郎提刀抵住了他的脖子,一字一頓地道:“你再敢動一下,我就抹了你。”
滾刀肉肚子疼得臉色蒼白蠟黃,冷汗瞬間流了下來。
戚郎的八極拳練得出神入化,他那一電炮,巨大的力量穿透進滾刀肉的肚子裡,猶如爆炸一般,讓滾刀肉疼的險些背過氣去。
陳聰對滾刀肉的手下厲聲喝道:“你們都退到酒樓外邊,不然,就把你們老大給弄死。”
那些嘍囉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控製住了,不敢再那麼張狂了,雖然個個很不服氣,但也隻能退到酒樓外邊,虎視眈眈地看著裡邊。
陳聰走到滾刀肉的麵前,道:“滾刀肉,你做事不要太過分了,這是法治社會,不是江湖社會,收起你那套江湖規矩,不然,你隻能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