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行嗎?王暖,這是酒樓珍藏了多年的法國紅酒,每瓶都七千多呢。”
王暖很是善解人意地笑了笑,道:“這紅酒還是留著,咱們喝茅台。”
“嗯,好。”
陳聰讓服務員又上了一瓶精致的茅台。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暖的粉腮很是紅潤了起來。陳聰和王暖是平喝的,但王暖的酒量似乎不亞於陳聰,竟然沒有一絲一豪的醉意。
“陳聰,就憑你做的那些事,說明你這人很值得交。”
“嗬嗬,我父母從小給我灌輸思想,交朋友要肝膽相照。”
王暖喝了幾兩白酒之後,腮暈潮紅,更顯得冰肌瑩徹,美不勝收。她那不快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變得笑靨叢生。
可就在這時,王暖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看來電顯示,秀眉微蹙,忙道:“陳聰,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陳聰笑著點了點頭,王暖立即起身出去接電話了。
十多分鐘後,王暖回來了,很明顯,她接了這個電話之後,心情比開始的時候還糟。
她坐下後,雙手攏了攏秀發,深吸了口氣,道:“沒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我不參加了。”
“王暖,你啥不參加了?”
王暖是個非常穩重的女子,她要不是喝了酒,再加上對麵坐的是陳聰,她不會暴露絲毫心事的。
“單位上的競聘。”
“單位上的競聘?”
王暖點了點頭,道:“是的,是單位上的競聘,我本來準備競聘正處的,但現在看來估計是泡湯了。”
“為啥?”
看陳聰問的很是迫切,王暖不由得愣了一愣,道:“算了,還是不說這些事了,免得影響了咱們喝酒的興致。”
“王暖,你如果把我當成知心朋友,就把心事說出來,這樣你心裡會好受一些,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什麼忙呢,你說對?”
陳聰說的極其真誠,王暖不由得沉思了會,道:“這次競聘,職位少人多,我要是競聘正處的話,本來是有希望的,但是……”
“但是什麼?”
王暖沉吟了起來,看樣子她不想說,陳聰耐心地等著她,過了好大一會兒,王暖才低聲道:“我的年齡28歲了,無論從學曆、職稱、年齡、閱曆來看,我都夠格,但有一點卻達不到要求。”
“什麼要求?”
“我沒有結婚。”
“啊?你沒有結婚,就成了不能參加競聘的理由了?”
王暖無奈地點了點頭,道:“競聘條件上雖然沒有結婚不結婚這一條,但省國資委畢竟是政府機關,一個沒有結婚的人,在仕途上是非常受影響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真沒有想到。”
“算了,我也不參加競聘了。”
“王暖,我認為你該參加競聘。你結婚就是了,我看郭祥這人就很不錯,你們兩個又是同學,知根知底,他又那麼喜歡你,乾脆你就和他結婚。”
隨著陳聰的話音落地,王暖的臉色卻慢慢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