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畢竟是正兒八經的國企,讓領導們坐在一邊,聽陳聰和李娜當麵對質,辯論兩人到底有沒有睡過?太無聊了。
工會主席是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極其端莊的中年女子,她就相當於單位的婦女主任,對這樣的事,她處理起來是非常有數的,絕對不能讓陳聰和李娜當麵對質,隻能分開談話做工作,以便儘快平息事端。
“陳聰,這種事怎麼能當麵對質?難道讓行領導們都當你和李娜的裁判,判決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上床睡過?是不是太無聊了?”
陳聰一愣,他目視著紀委書記,感到紀委書記說的很是在譜,如果李娜那個小黑B是個處女,到醫院一檢查便知道了。但如果李娜那個小黑B不是個處女,那自己就真的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靠當麵對質辯論,能對質出個什麼結果?能辯論出個什麼是非?
就憑李娜卑鄙無恥的程度,陳聰即使和她當麵對質辯論,最終也會自取其辱。
陳聰當機立斷,不再和李娜當麵對質辯論。在陳聰的印象中,李娜一直沒有過男朋友,想必她還是個處女。陳聰現在要想洗清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李娜是個處女上。
今天這事實在是太氣人了,陳聰說啥也要弄個青紅皂白,雖然他預感到希望渺茫,但也隻能孤注一擲。
“李娜不是說我玩弄她了嗎?那好,我要求單位上讓李娜去醫院做檢查,看她還是不是個處女。如果她是個處女,那李娜就要還我清白。如果她不是處女,那我就自認倒黴了。”
陳聰此語一出,紀委書記和葉玲都是大驚失色。
葉玲首先反對:“陳聰,你還有完沒完?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和李娜較什麼真?”
紀委書記也隨後表態:“就是嘛,葉玲說的很是在理。陳聰,單位上是無權要求李娜去醫院做檢查的,你這不是無理取鬨嘛。”
“我要求和她當麵對質,你們不同意。我要求她去醫院做檢查,你們也不同意。那我怎麼辦?難道我就這樣被李娜給冤枉汙蔑了?”
紀委書記道:“李娜冤枉沒冤枉你,汙蔑沒汙蔑你,你和她最清楚,沒人會關心你們這種事的。”
紀委書記說完這話,感覺很是無厘頭,差點自己笑了出來。
“不行,李娜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冤枉汙蔑我,我決不答應。你們當領導的如果不讓她去醫院做檢查,那我就控告李娜,告她誹謗,讓法律還我個公道。”
陳聰這麼做是對的,讓李娜去醫院做檢查,雖然很是冒險,假如李娜是個爛貨,不是個處女,那陳聰也隻能自認倒黴了。但陳聰這麼做,最起碼能證明一點,陳聰是很有底氣的。之所以有底氣,那就說明陳聰並沒有玩弄李娜。這是個非常簡單的辯證邏輯關係,是個人都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紀委書記隨即又通過電話和工會主席緊急磋商,他將陳聰的態度講的非常明確,要麼讓李娜去醫院做檢查,看到底是不是處女。要麼陳聰就起訴李娜,告她誹謗。
單位的領導是壓事的,尤其是工會主席更是壓事,她能從紀委書記的語氣中聽出,陳聰是徹底較真了。
她開始給李娜做思想工作,給她出了兩道選擇題,第一,請李娜去醫院做檢查。第二,陳聰會起訴她,告她誹謗。
李娜連考慮都沒考慮,直接就給出了答案,她選擇去醫院做檢查,還說如果醫院能像警察那樣,在她那裡能檢測出陳聰留下的痕跡,那就更好了。李娜的這話,讓工會主席兼婦女主任都臉紅發燙害臊起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黑不拉幾弱小的李娜,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