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委書記回來了,他帶人去了派出所,經過核實,郭陽所說均為事實。這樣,陳聰和葉玲徹底麻煩了。
呂立隨即讓辦公室主任將工會主席兼婦女主任叫了過來,將情況說明,讓工會主席兼婦女主任去做葉玲的工作,原則就是不能離婚,否則,就撒銷葉玲的職務。
工會主席兼婦女主任立即下樓去找葉玲。葉玲己經哭的不行了,工會主席開始勸她,但越勸葉玲越哭。
“葉玲啊,我真為你惋惜,你怎麼能和陳聰那樣呢?”
婦女主任不這樣說還好,她這麼一說,葉玲哭得更加痛了,邊哭邊道:“我和陳聰沒有那樣,我和陳聰是清白的。你們當領導的,不要聽郭陽的一麵之詞。”
婦女主任非常會做人的思想工作,尤其是對女員工,婦女主任更是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她很清楚,首先要讓葉玲止住哭,等葉玲平靜下來,再想方設法做葉玲的思想工作。
工會主席兼婦女主任突然之間和葉玲談起了工作,而且還就是葉玲主管的個貸業務,這樣,葉玲想再哭也不行了,隻好抽噎著向工會主席彙報工作,幾個回合下來,葉玲已經不再抽噎了,算是徹底止住了哭。
看到沒有,領導就是領導,略施小技,就能達到目的。
“葉玲,人這一生當中,會有很多的磨難,不然,也就不能稱之為人了。婚姻是大事,尤其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離婚絕對是災難。男人離了婚是比較容易找的新的女人的。但女人要是離了婚,則很有可能會孤獨一生。”
葉玲默默地聽著,沒有吱聲。但婦女主任則是隻字不提陳聰,因為她隻要一提陳聰,很有可能又要讓葉玲哭泣起來,因為現在的焦點問題,不是葉玲離不離婚的事,而是陳聰。
但不提陳聰,也無法將思想工作深入下去,婦女主任斟酌地道:“女小三男小三都是令人極其厭惡的,要是因為一個小三插足,就視婚姻為兒戲,這也太離譜了。”
婦女主任雖然沒有提陳聰的名字,但卻將陳聰定義為男小三了。
葉玲不得不說話了,她道:“主任,請你一定相信我,我和陳聰真的沒有什麼,我和陳聰是清白的,郭陽去和行領導大呼小叫說我和陳聰有私情,他這是冤枉我。那天中午,我和陳聰去了護城河邊的一個農家樂,結果我們兩個都喝多了,就在車上睡著了。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沒辦法,我和陳聰就去**酒店開了個房間,準備臨時休息一下,好第二天來上班。結果郭陽帶人闖了進去,不問青紅皂白,就暴打陳聰。事情就是這樣的。”
相信不相信一個人,是靠日積月累的印象造成的。葉玲性情溫柔,待人誠懇,更是中規中矩的良家女子,她這番話說的推心置腹,婦女主任不得不信,但婦女主任疑惑地問道:“葉玲啊,你說的這些,我信,而且是百分百的相信,可有一點我就搞不明白了,你為何要在房間內衝澡?”